我们合该是一对儿,不用等待,谁也分不开。
贺屿天却吓了一跳,他猛地弯下腰捂住白饶的嘴巴:“我不听我不听!不许说!”
白饶看着男人急切的目光,眼中流出微微的笑意。
贺屿天看地一愣神,手心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他瞪大眼睛,手反射性地挪开,脸红成一片。
白、白饶舔了他的手心!
贺屿天有点傻地看着躺在床上,微微勾着唇角的人,脑袋里乱糟糟的,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白饶为什么舔他?是喜欢他么?还是为了安慰他?还是因为他现在的慌乱失望而心软?不对不对这不是最主要的问题!白饶那么清冷高贵的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暧昧色情缠绵又带着欲的举动啊?!
他现在在看着我笑!他确实是在笑吧?!我看地很清楚啊,他为什么笑?是因为自己很傻把他逗笑了,还是因为感动,所以对自己妥协了?
……不过刚刚那个舔舐的感觉,他感受地不太清楚,他好想将手再一次附上去,好好感受一下,可是又觉得那样好傻。
白饶伸出胳膊——上面没有覆着布料,又白又嫩跟豆腐似的,贺屿天看着白饶伸出食指,冲着他轻轻勾了勾,他想都没想就弯下腰,依照他的意思凑近了。
白饶尤觉不够,盯着他的眼睛,嘴角含笑:“再近点。”
贺屿天的心狂跳,他不知道白饶要做什么,但是他有一种预感,并且对接下来的事情抱有强烈的期待,他咽了口唾沫,继续向下接近他。
白饶等不及他慢吞吞的动作,伸出手一把攥住男人的衣领,向下狠狠一拉!
贺屿天猝不及防被拉下来,他眼前一花,唇上触到极其柔软的触感。
带着白饶独有的清冽味道,强势地敲开了他的唇。
贺屿天瞪大眼睛,对上白饶的双眸,不知怎么的,竟然读懂了他眼神中传递的意思。
“明白了么?”我喜欢你。
“明白!!!”
贺屿天迅速伸手,捧住白饶的脸颊,反客为主狠狠亲下去。
刚刚强势的白饶瞬间软化了一样,因为主动亲吻男人而微微抬起的上半身,顺势狠狠跌落在床上,一瞬间城池失守,方寸大乱。
因为两人都是第一回,技术谁都没有,谁也别笑话谁。
贺屿天的亲吻毫无章法,因为体位的问题,晶莹的细丝从顺着白饶的脸颊滑落,不过两个人都没有理会,白饶揪着男人领口的手因为脱力渐渐松了,又不甘心地攀上他的肩膀,企图捞住男人的脖子,让两人的交流更加有深度。
贺屿天看出白饶的想法,伸手托住他的脖颈,让他不至于太费力。
一场盛宴结束,两人均是气喘吁吁,尤其是白饶,他的整个脸都红了,看上去粉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贺屿天侧躺在白饶身边,抚弄着他的头发,觉得这个比喻实在是太贴切。
甜美又多汁,可不是像个蜜桃一样么?
白饶伸出舌尖舔舔嘴唇,蹭了蹭男人的掌心:“笑什么呢?”
笑你多汁。
白饶见男人只是笑地开心,也不回答,皱了皱鼻子。
“贺屿天?”
贺屿天捏捏他泛红的脸:“怎么不叫哥哥了?饶饶叫地好听,再让哥哥听一声。”
说也奇怪,人没到手之前,他撩人撩地痛快,仗着贺屿天又二又呆,疯狂占人家小便宜,什么偷个吻拿个胖次,他已经熟能生巧。
可是说开了之后,莫名害羞,竟然连哥哥都叫不出来。
白饶道:“讲道理,我才是哥哥。”
贺屿天一愣,他倒是忘了这茬。
白饶气质冷,长相却出乎意料的嫩。这里的嫩不是指正太气,而是从年龄上,看不出他是二十大几的人。
贺屿天说实在的,长得就有点着急了,别看比白饶小,但是走出去随便揪个人问,得到的答案肯定是清一色的白饶是弟弟。
贺屿天想到这里又“噗嗤”一乐。
白饶:“又笑什么呢?”
他忽然觉得自己跟贺屿天谈恋爱,确确实实是害了他。毕竟这人本来就傻兮兮的,在热恋中,智商又直线下降,傻笑次数呈指数递增……
贺屿天正脑补着,忽然接到白饶的提问,答案顺嘴就出来了:“笑你是个弟弟。”
“嗯?!”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把咱俩拉出去,大家都会说你是弟弟。”
白饶没有说话,只是勾着唇角看着他。
“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是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