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了一会儿,贺屿天留恋地亲亲白饶,然后狠狠心爬起来,准备出去给他弄点吃的。
贺屿天下了床,准备先去浴室冲个澡,他还没来得及迈出一步,胳膊就被人抓住了。
白饶摇着他的手臂,软声道:“哥哥亲亲我,我就起来和你一起去洗澡。”
贺屿天看着青年主动撅起小嘴求亲亲的模样,不由得失笑。
瞧这话说得真漂亮,像是给自己奖励一样,但他明明白白地知道,在这人心里,可能比自己还期待亲昵的触碰。
见贺屿天站在那里迟迟不动,白饶不高兴了,他生气道:“为什么犹豫起来,难道你不想亲亲你的宝贝么?”
贺屿天无奈地笑,弯下腰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昨天晚上折腾地那么厉害,饶饶现在还能爬起来么?”
白饶看上去并不满意得到的亲吻,他把嘴唇噘地高高地表示抗议,同时暗示男人应该把亲吻落在自己的嘴唇上,这样的动作让他的下巴上显示出一个小窝,煞是可爱。
“我当然可以起来,你不要小瞧我!”
因为白饶努力伸脖子的姿势,他锁骨上的吻痕暴露出来,深色的小草莓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在视觉上给予了强有力的刺激冲击。
贺屿天眼神一暗,抿抿唇,低下头咬了咬白饶的用力嘟起的唇瓣,末了还贴心的附赠了一个脸颊吻。
“饶饶今天起来竟然这么有活力,看来为夫昨晚还是不够努力啊。”
这一句话成功让白饶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惨状。
那种累到身体都无法自己掌控,只能被男人抬着腿继续的回忆,成功让白饶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但下一秒,那种铺天盖地的爽感,和男人带给他的无与伦比的快乐,又重新浮上脑海,让他无法控制地伸出试探的小脚脚。
白饶小声道:“哥哥要是想,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他也爽到了不是?
实际上贺屿天只是吓他的,让这个小作精害怕一下,老实一会儿,但没想到......贺屿天气笑了,真实的白饶真是......皮的要死,浪地没边,却让人心中没由来地更喜欢几分。
白饶看着贺屿天好像噎了一下,然后自己胸前一边的小肉肉被捏住了。
男人的力道控制地极好,让自己那里只有一丝丝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的痒,带着奇异的让人说不出口的感觉。
感觉很......舒服。
白饶一愣:“哥哥?”
白饶叫他一声,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可能是因为拥有常年冰雪般气质的原因,他眸子里是溪流般的清澈,还有孩童般的稚嫩感,让贺屿天无端有些羞愧,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臭不要脸的怪蜀黍。
贺屿天被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吭吭哧哧像一个衣冠禽兽一样道:“没什么,我去洗澡,一会儿给你买吃的。”
贺屿天说完,状似无事发生地收回手,小指却冷不丁被抓住了,他回头看白饶问:“怎么了?”
手指被软软地牵引着,来到白饶胸口另一边,轻轻地试探着触摸,贺屿天听见床上横卧的青年认真道:“这边也要。哥哥不能厚此薄彼。”
听听,这是人说出来的话?!
......
贺屿天转身去浴室洗浴,留下重新变成破布娃娃的青年,被包裹成蚕茧状,胸膛因为微微的喘息上下起伏,独自在床上回味狂潮的余韵。
白饶在床上呼哧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他的心理活动从“啊啊啊我不行了求求哥哥饶了我”到“真带劲,再来!”发生了瞬间的变化。
白饶摸着自己的嘴唇,眼神直往浴室里瞟,淋浴声哗啦啦地响,透过浴室的门传递过来。
他几乎是望眼欲穿。白饶脑海里甚至能想象出来,贺屿天光着身子揉搓腹肌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偷窥频繁,也可能是因为已经亲身体验过了,白饶对贺屿天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