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益笑了笑,说:“走吧,两杯烈酒就会把你的精神头顶起来的。()看最全!”
两人就去了艳后酒吧,丁益上来就点了两杯“地震”,傅华喝了一大口,顿时浑身一颤,精神为之一爽,这才笑着对丁益说:“好了,你可以开始跟我倒苦水了。”
丁益笑了,说:“你怎么知道我要向你诉苦?”
傅华笑了,说:“虽然我劝你不要跟关莲往来,不过估计你也不会听我的,想来你这么急着找我聊天,一定还是跟关莲有关的。”
丁益苦笑了一下,说:“傅华,被你猜对啦,我还真是要跟你聊聊关莲这个女人,你说她跟穆广究竟会是一种什么关系啊?”
傅华看了丁益一眼,说:“我说的你又不会听,你还问我干什么?”
丁益陪笑着说:“傅哥,你就说说嘛,我现在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傅华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这又是何苦啊?你心里应该有了答案不是吗?”
丁益说:“不是,我心里并没有答案,她跟穆广的关系可能有很多种,不一定就是像你想的那样。”
傅华说:“那你认为我想的是怎样?”
丁益说:“你肯定是认为关莲是穆广的情人,对不对?”
傅华说:“也没有一定了,不过这种可能性是最大的。”
丁益说:“那就不能排除还有别的可能,也许真的像穆广跟你说的那样,她的父亲跟穆广很好啊。”
傅华看了丁益一眼,心中有点替这个好朋友不值,他估计丁益对关莲的猜想应该跟自己差不多,可是他被关莲迷住了,因此才自欺欺人的不往坏的地方去想。他知道自己再怎么去劝说丁益都是没用的,在这种情形之下,只能等丁益自己醒悟过来才行。
傅华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然后笑笑说:“随便你怎么想了。”
丁益瞅了傅华一眼,说:“你现在就好了,又有了女朋友,甜蜜着呢,我就苦了,碰到了这么一个关莲,想不理她吧,却又放不下。想跟她好好相处吧,我现在见她一面都很难。”
傅华笑了,说:“你也可以像我一样,找一个正常的女人恋爱啊,我就奇怪了,这个关莲究竟有什么好啊,让你这么迷恋?”
丁益苦笑了一下,说:“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啊。”
傅华也苦笑了一下,这个家伙对关莲还真是死心塌地了,便说:“我看你是不知今夕何夕才对。”
两人笑了起来,他们引用的的都是宋朝词人张孝祥的词《念奴娇?过洞庭》中的词句,丁益是说关莲好的地方只能心会,无法说出来跟傅华分享。而傅华却是说丁益被关莲所迷,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知道此时是何时了。
丁益端起了酒杯,说:“来,喝酒,不去说这些烦心的事了。”
两人碰了下杯,各自把杯子中的酒喝干了。
这一晚傅华和丁益并没有在酒吧里呆到很晚,一来傅华因为穆广约他第二天上午见面,他不敢喝太多;二来,丁益心中的苦闷只能跟傅华说说而已,他也无法从傅华那里找到解决的方案,闷酒喝起来就更无趣。两人就聊了一会,早早的就散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