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森说:“我们兴孟集团不是没有你们城邑集团财大气粗吗?罚我们那些钱在束董看起来不算什么,可在我的眼中已经是很大一笔数目了。”
说到这里,孟森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表情,他对这一次孙守义罚兴孟集团的款心中是很介意的,虽然这点钱他还是拿得起的,但是这个味不对了,海川开始有人不给他孟森面子了,那以后他这个以前跺跺脚就有人害怕的人在海川还怎么混啊?他靠得不就是让别人怕他吗?
束涛看到了孟森脸上的阴狠,知道孟森已经对孙守义恨之入骨,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孙守义接二连三的针对他,让他损失了很大的一笔金钱,这些钱可是他费尽心机才搞到手的,就这样被孙守义凭空给拿走了,这就像剜了他一块肉一样疼。
束涛看了看孟森,说:“先别说这个了,我让你想办法盯着孙守义,看看他私下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也盯了一段时间了,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了?”
从城邑集团因为财税大检查被处罚之后,束涛就明白他跟孙守义之间是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了。面对这个局面,他不想老是这样子受制于孙守义,他一定要想办法反制才行,于是他就让孟森想办法盯紧了孙守义,看看孙守义私下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他就不相信孙守义私底下就会那么清白,尤其是孙守义一个男人单身在海川,老婆不在身边,他就能熬得住不去找女人?
孟森皱了皱眉头,说:“我已经让人跟他一段时间了,除了工作之外,基本上私底下很少跟人接触,尤其是不跟女人接触,我还真没找到他的什么把柄。”
束涛说:“难道这家伙真的没什么不轨的行为?不可能啊,现在的官员还有这么老实的啊?”
孟森说:“很难说啊,那个金达的老婆也不在身边,他还不是老实得很?这些年你什么时间听说金达有什么花花事了?”
束涛摇了摇头,说:“那不同的,金达本身就有点太讲原则,古板,但我看得出来,孙守义跟金达绝非是一类人。你从孙守义做事的方式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那么古板的,他做什么很懂得变通,这样的人心思是很活的,他绝对不会像金达一样能守得住自己。再说金达的家在省城,金达有什么需求可以回省城解决的。而孙守义的老婆远在京城,他有了需要能一下子跑回北京去吗?”
孟森说:“这就很难说了,孙守义来海川的时间并不长,可是回北京的次数可不少。”
束涛愣了一下,说:“对啊,孙守义这家伙不长时间就会跑一趟北京,每一次都不是非要他回北京不可,他都是在找借口回北京的。难道他的老婆就这么有吸引力吗?他的老婆来过海川,据看到的人说是个丑到不行的女人,孙守义没有理由这么迷恋她的?难道……”
“难道说孙守义的情人是在北京?”孟森接了束涛的话说道。
束涛说:“很可能啊,孙守义是一个大帅哥,找了那么丑的一个老婆,肯定是因为他老婆那边的权势,这种状况之下,他很可能与婚姻的,也许早就在北京找了情人了。”
孟森说:“束董,你这个想法很有道理啊,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孙守义的情人很可能是在北京。”
束涛接着说道:“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这一次孙守义回北京就很可能会跟他的情人幽会的。如果想要抓他的把柄的话,就要去北京了?”
孟森点了点头,说:“对啊,还真是要派人去北京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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