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说:“好的,我等你电话。”
汤言就挂了电话,傅华看了谈红一眼,说:“等着吧,汤言找人去问了。”
谈红有点羞愧的看了傅华一眼,说:“傅华,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啊?”
傅华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谈红啊,你想赚点快钱这无所谓,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没原则啊?钱钱钱,钱对你就这么重要吗?比你的人格还重要?现在你做的事情被人发现了,以后你还怎么样呆在证券行业啊?”
谈红被说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睛里含着泪,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傅华看谈红这个样子,知道她还在担心被证监部门追究,也不好再去说什么了。两人就闷坐着,在那等汤言的电话打过来。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傅华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看是汤言的电话,傅华赶忙接通了,说:“汤少,怎么样?”
汤言苦笑了一下,说:“傅华,虽然说我很想帮你这个忙,但是问题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
傅华说:“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不就是一个老鼠仓的问题吗?还能怎么复杂了?”
汤言说:“你先别急,听我说。这件事情麻烦的不是事情本身,而是很多因素都凑在了一起,单独解决一方面恐怕无助于事情的解决。你也知道前段时间因为苍河证券和我之间的争斗,海川重机被强制停牌了的。”
傅华说:“我知道啊,可是这件事情与谈红有什么关系啊?他做老鼠仓又不是在你们两家身上做的。”
汤言说:“表面上看是没什么关系,但实际上却不然。这一次海川重机停牌闹的动静挺大,惊动的方方面面很多,稽查大队那边如果不查出点什么,有点不好交代。可是他们又不敢把主意打在苍河证券和我身上,你那朋友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暴露了出来,他们当然不想放过了。”
傅华愣了一下,说:“这算是什么事啊?啊,他们不敢打老虎,就拿谈红搪塞责任啊?”
汤言笑了笑说:“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古往今来,官场上不都是这样子的吗?你没看官场现形记上,钦差办案,开始声势浩大,结果却都是处分几个小角色吗?你朋友倒霉就倒霉在这里,谁叫她正好撞上了呢?”
傅华说:“怎么会这样呢?这可真是窃国者诸侯,窃钩者盗了。汤少,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汤言笑了笑说:“关键是问题还不仅仅如此,现在不光稽查大队不想放过你朋友,顶峰证券那边也在追着要你朋友承担责任,搞得稽查大队就是想放过你朋友也不行。”
如果顶峰证券追着不放,稽查大队那边确实是不好就这么轻易放过谈红的。傅华的眉头皱了起来,说:“这么麻烦啊?汤少,能不能尽量帮忙减低一下对谈红的处分啊?”
汤言说:“不太好办,顶峰证券那边如果搞不定的话,没有人敢就这么放过你朋友。顶峰证券那边我跟他们老总不是很熟,没办法帮你协调。”
傅华说:“那如果我这边协调好了顶峰证券,你那边能帮我减低谈红的处分吗?”
汤言笑了笑说:“你还真是尽心尽力啊,行啊,你如果能搞定顶峰证券那边,我不敢说你朋友一点事都没有,但是我可以保证不会让她去坐牢就是了。”
傅华说:“那行,我找找关系看看。”
汤言就挂了电话,傅华看了看一旁的谈红,说:“你都听到了,现在关键是在顶峰证券身上,你有办法跟你们公司沟通好这件事情吗?”
谈红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这个恐怕很难,现在公司恨死我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知道我这一次为什么做这些事情,都是因为原本公司潘涛潘总在我来的时候答应了我很多条件,在潘总死掉了之后,公司领导班子换了,就不肯再兑现潘总的承诺了,我找公司领导闹了几次都没用,我气不过,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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