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峰和苏启智也过来跟傅华握手告别。那个新加入赌局的男子也跟了过来,笑了笑说:“傅先生,我刚听琛哥介绍你是玩梭哈的高手,正想跟你过过招呢,怎么这就走了?”
傅华看了看胡东强,笑了笑说:“胡少,这位是?”
男子伸出手来自我介绍说:“田汉杰。”
傅华虽然没听过这个名字,但是看男子那种气度就知道这也是一个有背景的家伙,那种气度只有从小养尊处优的人身上才会有的。傅华就握了握田汉杰的手,笑了笑说:“幸会,希望改日有机会能跟田少过过手。”
田汉杰笑了笑说:“傅先生不要叫我田少,叫我汉杰好了,说实在话,我内心中很佩服你的胆量和气度啊,你是真本事,而我不过是仗着家里的一点余荫在外面撑场面罢了。”
田汉杰这么自谦,让傅华心里对他一下子就有了好感,其实他对眼前这些二代三代们仗着父辈耀武扬威心中是有点看不惯的,难得田汉杰并不以父辈的功勋作为他骄傲的本钱。傅华笑了笑说:“汉杰客气了,前辈们的功勋才是我们需要高山仰止的,我们何尝不都是活在他们的余荫之下呢?”
傅华这话是说给徐琛等人听得,田汉杰说的话是自谦,但是听在徐琛这些靠父母发迹的阔少们的耳朵里未免就有些刺耳,他这话既是称赞了这些功勋子弟的长辈,也为田汉杰圆了场。
田汉杰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语病,笑了笑说:“是,是,你这话说得对,我们都是活在前辈们的余荫之下的。”
从会所里出来,坐进了胡东强的车,胡东强将一张银行卡扔在了傅华的怀里,说:“你今晚赢的钱都在里面,拿着吧。”
傅华笑了笑,将银行卡塞给了胡东强:“这是你的钱赢来的,你收着吧。”
胡东强看了傅华一眼,笑了笑说:“你知道今晚你赢了多少钱吗你就不要,我跟你说这里面可是八百多万呢。就连我如果说不要这八百多万的话,心里也会肉疼一下的。”
傅华笑了笑说:“赢了多少我心中大体有数了,这钱我不能拿,你想啊,今晚这场梭哈玩的风险可都是在你那的,如果我是输了八百多万呢?你胡少难道说会让我赔给你吗?”
胡东强笑了,说:“那当然不会了。说好了输了算我的嘛。”
傅华笑了笑说:“这不就结了嘛,输了你不会让我赔,赢了我也不好意思拿啊。”
胡东强摇了摇头,说:“话不是这么说的,当初讲好了赢了算你的啊。傅哥,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的,你如果不拿就是看不起我了。”
傅华看了胡东强一眼,笑了笑说:“要不这样吧,这笔钱先放你那吧,我用到钱的时候再跟你拿好了,你也知道的我大小还是个官员,如果被人知道我手里有这么多钱,对我是不好的。”
胡东强看了傅华一眼,笑了,说:“你就会找借口,其实谁知道你卡里有多少钱啊?好了,你放在我这里也行啊,我给你存在,想用的时候再来找我吧。”
傅华看了看胡东强,说:“今晚输了不少吧?”
胡东强笑了笑说:“是不少,基本上徐琛输给你的又都从我这里赢了回去,诶,傅哥,什么时候教我两招吧,你的梭哈玩的真是太棒了。你怎么就知道那一把琛哥不敢跟你赌到底,而那一把同花顺你又是怎么确定自己一定会拿到啊?”
傅华笑了:“我不是什么高手了,同花顺那一把就是运气而已,当你的运气顺的时候,是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的,这时候自然是一鼓作气的赢一把了。”
胡东强笑了笑说:“你说那把是运气我相信,可是你诈琛哥的那一把呢?”
傅华不好说那一把他就是准备输的,他笑了笑说:“那一把则是心理战了,那时琛哥连输了几把,输得有点心浮气躁,我一开始玩的又很保守,他自然会猜测我敢赌下去是拿到的是大牌,而他的牌面又不大,在可与不可之间,气势上他已经输了一筹了。不过这种把戏只能偶尔用一次,用多了就没有用了。”
胡东强笑了,说:“原来是这样啊。”
傅华说:“诶,今天见到的这几位都是些什么人啊?”
胡东强笑了笑说:“他们的背景跟我的差不多,我们的父辈在政界或者商界都有一席之地。徐琛的父亲现在是发改委的常务副主任,周彦峰的父亲则是商务部的副部长,而苏启智的父亲江阳省的省长,田汉杰那家伙的父亲则是组织部门的一个副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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