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门口等候,是不是有点太过于谄媚了。()看最全!可是如果不在门口迎候,冯玉清会不会对他有什么看法。这位曾经的东海三巨头之一的孟副省长为了这个问题,站在那里足足想了三分钟,心情始终是患得患失的,觉得这两种做法中的任何一种做法都不是那么合适的。
最终孟副省长觉得还是自重身份比较好,上到省级,领导们看过的谄媚实在是太多,如果他再不去自重,越发会被冯玉清看不起的。
孟副省长就退了回去,重新在沙发那里坐了下来,他要在冯玉清到来的时候再站起来迎接。孟副省长不愧是政坛的老将,这个时候他已经冷静下来,开始琢磨为什么冯玉清会上任伊始,什么事情都不做,马上就来拜访他。这个女人所为何来啊?想来冯玉清一定是有什么地方要借重他的。既然是这个样子,那他就没必要非要低三下四对待冯玉清了。
几分钟之后,冯玉清到了,孟副省长这才站起来迎了上去,笑着跟冯玉清握了握手,说:“欢迎冯书记到我家来做客,您这一来,我家真是蓬荜生辉啊。”
冯玉清笑着跟孟副省长的手握在了一起,说:“孟副省长不要这么客气了,您是东海的前辈,对东海省的发展贡献极大,我是专门来向您求取真经的,还希望您不吝赐教啊。”
孟副省长听冯玉清这么说,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他感受到了冯玉清对他的尊重。孟副省长说:“冯书记啊,我已经老了,身体又不好,跟不上形势了,恐怕不能指教您什么的。”
冯玉清笑了笑说:“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这人是越老经验越丰富的。”
两人就这么寒暄了几句,冯玉清就被孟副省长请到了沙发那里坐了下来。孟副省长笑了笑说:“冯书记,我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您,但您的形象跟冯老是有几分神似,看到您我就想起了冯老,这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冯玉清笑了笑说:“您曾经见过我父亲?”
孟副省长笑了笑说:“是的,有一次在人民大会堂开人大会的时候,冯老参加了我们东海省的分组讨论,当时我有幸跟冯老交流过。冯老看问题尖锐、眼光独到,当时就让我有高山仰止之感啊。”
孟副省长这话说得很是巧妙,他虽然讲的是他与冯玉清父亲的一段往事,但实际上目标却是冯玉清,他通过回忆跟冯老的交往,一下子就拉近了他与冯玉清之间的距离。实际上当年冯老确实是参加过东海省的分组讨论,但是却并没有怎么搭理孟副省长的。孟副省长的资历那个时候还很浅,在冯老的面前还轮不到他讲话的。
果然冯玉清笑了笑说:“想不到您与我父亲还有这么段渊源啊,那您这一次更应该当仁不让的指教我一下了。跟您说,组织上让我出任这个东海省的书记,我深感责任重大,急切地想要了解东海省的情况。大家都说您是东海通,东海省大大小小的事情您莫不了如指掌啊。”
孟副省长笑了笑说:“什么东海通啊,我不过是在东海省多工作了几年罢了。不过您如果想在我这里了解什么情况,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冯玉清笑了笑说:“那简直是太好了,我正有些老虎吃天无法下口的感觉,您看……”
冯玉清就跟孟副省长聊起了东海省的一些情况,孟副省长也有段时间没跟人畅谈,冯玉清的到来成功的引起了他谈兴,讲起来真是滔滔不绝……
到最后宾主相谈甚欢,冯玉清走的时候说:“孟副省长啊,我现在发现老同志的经验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我现在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就是把一些有经验的老同志组织起来,成立一个顾问小组,省委一些重大决策做出之前,可以多向这个顾问小组咨询,避免发生什么重大的错误。”
孟副省长笑了笑说:“我倒不觉得我的经验是宝贵的什么的,不过如果省委需要,我会贡献我的余热的。”
孟副省长到这个时候已经认识到冯玉清这是在拉拢他进入她的阵营,他是政坛老手,马上就明白他不过是被利用的工具而已,真正的目标是邓子峰。冯玉清这是在借拉拢他而分化邓子峰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