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巍山心里忍不住就骂了胡俊森,心说这家伙手怎么就这么贱啊,好好地去动我的地球一干什么啊?你这一下子破坏了我的风水局,我前面的心思也就等于是白费了。要恢复这个风水局估计我还需要找来李卫高重新摆过才行的。
不过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姚巍山却无法表露出来对胡俊森丝毫的不满,他是不能将地球仪的风水作用讲给胡俊森听的。作为一个市长他必须在公开场合维持唯物主义的立场,自然是无法把这些唯心主义的东西摆在桌面上的。
姚巍山强笑了一下,说:“买什么啊,是一个朋友送的,我看挺好玩的,就随便放在桌子上了。”
胡俊森注意到了姚巍山神情上的变化,但是他并不知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缘故才导致姚巍山脸色变得难看的。他学习的主要是西方的一些经济学知识,对中国本土的一些玄学的东西仅仅是听说过一些,从未深入涉猎,因此也不知道姚巍山在紧张什么,就笑了笑说:“你朋友送这个礼物不错,这是寓意要您放眼全球啊。”
姚巍山看胡俊森依旧拿着地球仪在玩弄,心里越发的别扭,暗骂胡俊森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摸着什么东西都敢玩,他还不能表现出对地球仪的重视,只好笑了笑说:“一个玩物而已,哪有那么多讲究啊?”
胡俊森看得出姚巍山心里是有些紧张的,但是依旧没搞懂姚巍山在紧张什么,笑了一下,说:“也不能这么说,摆在桌子上确实挺好看的,看着您摆了这么一个,我也想在桌上摆一个呢。”
听胡俊森说是喜欢,姚巍山心中还真是有点小担心的,他有些担心胡俊森开口跟他要这个地球仪,就笑了笑,先拿话堵住了这种可能性,说:“这是朋友送我的,我不好送人,要不然我就送给你得了。”
胡俊森其实只是拿地球仪作为聊天的话题罢了,那里真的会要姚巍山这个地球仪啊,他笑了笑说:“是啊,那样子对朋友就不够尊重了。”
胡俊森说着,这才信手将地球仪放了回去。姚巍山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一些,不过他注意到胡俊森并没有把地球仪放回原位,而是比原来的方位偏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放松的心再度抽紧,他的心里马上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很不舒服了起来。
放回了地球仪,胡俊森就告辞离开了。姚巍山赶紧去把地球仪摆回了他认为的原来的位置,但是他调整了位置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的心里依旧是堵得慌。他又调整了一下地球仪的方位,情况并没有丝毫的改善,姚巍山就开始坐立不安起来,就又去调整了一下地球仪的方位,但情形还是一样。
姚巍山就抓起了电话打给了李卫高,这个情形是必须李卫高赶过来调整的,而且必须马上就赶过来调整,要不然他今天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李卫高接了电话,姚巍山赶忙说:“大师,你可要帮帮我啊,这个地球仪出了问题了。”
李卫高纳闷地说:“这个地球仪会出什么问题啊,我不是给你摆的好好的吗?”
姚巍山说:“哎呀,你是帮我摆的好好的,但是刚才我办公室里来了一个手贱的家伙,他拿起地球仪玩了一下,把位置给动了,搞得我现在心神不宁的,你看是不是能够赶过来帮我重新摆一下啊?”
李卫高说:“别人动了,什么人动的啊?”
姚巍山说:“一个副市长了,姓胡,叫胡俊森。”
李卫高说:“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跟你捣乱啊,好好地去动你桌上的物品干什么啊?”
姚巍山愣了一下,说:“你是说他是故意跟我捣乱的?”
李卫高说:“我觉得是,要不然那么大的一个人,怎么会去想动你桌上的物品啊?他也不是一个三岁两岁的孩子。”
姚巍山却并不认为李卫高的说法是成立的,他不太相信胡俊森还会有这种机心,他是知道胡俊森是很高傲的,一个高傲的人是不会动这种心机,也不屑这么去做。因此姚巍山还是信赖胡俊森的,他说:“应该不会的,我觉得就是他手贱而已。您赶紧过来吧赶紧帮我重新摆放一下,要不然我这个心神安定不下来。”
李卫高笑了一下,说:“你也别急,现在问题是原来的风水局已经被这个胡俊森给冲犯了,即使摆回原位,也无法起到原来的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