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巍山摇了摇头,说:“老林啊,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的。”
林苏行说:“这问题他能有多复杂啊?我知道您是怕事情闹大了,会影响到您的市长选举,不过孙守义的那句话也是对的,你一味的软弱,海川市的公众又怎么能相信你能做好这个市长呢?”
姚巍山苦笑了一下,说:“老林啊,这次的情况是很不同的,你不知道的,原本李卫高也打过这个宾馆的主意的。后来我是怕跟何飞军起冲突,就主动放弃了。”
林苏行愣怔了一下,他有些明白姚巍山为什么会为难了,姚巍山自身不正,自然是无法去指责何飞军行为不端正的,他说:“您是怕李卫高的事情会被何飞军闹腾出来?”
姚巍山点了点头,说:“这件事情何飞军也是知道的,我怕冲突起来,何飞军会拿这件事情做文章。唉,老林啊,这件事情棘手啊。”
林苏行想了一会儿,他现在是打谱来海川投奔姚巍山的,自然是不想看姚巍山在海川这边受制于人的。同时他也想显示一下自己的才能,好让姚巍山觉得他来海川是工作对姚巍山也是有帮助的。
林苏行心中很快就有了一个主意,他就笑了笑,说:“姚市长,其实这个问题也不像您想的那么难了,也还是有解决的办法的。”
姚巍山愣了一下,有点不太相信的说:“老林啊,你真的想到了什么高招了?”
姚巍山之所以不太相信林苏行会想出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是因为他已经想过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但是一时之间却苦无良策,他自认是比林苏行聪明的,就不相信他想不到办法的事情林苏行却能想到办法的。
林苏行笑了笑说:“也不算是什么高招了,不过倒是能帮您暂时渡过这个难关,只是您不一定会愿意照我说的去做。”
姚巍山说:“只要能度过眼前这个难关,我怎么会不愿意照你说的去做呢?赶紧说什么办法。”
林苏行笑了笑说:“这个问题其实很简单,这件事情的关键是在何飞军会不会闹事,你之所以觉得这件事情难办,就是担心那个何飞军会不给你面子,跟你闹腾起来。”
姚巍山点了点头,说:“我就是怕这个何飞军闹得我收不了场,这家伙就是个无赖,你真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无赖举动来。孙守义让我处理这件事情,就是想看我这个笑话的。”
林苏行说:“只要您能让何飞军闹不起来,孙守义这个笑话不就看不成了吗?”
“闹不起来?”姚巍山疑惑的说,“怎么才能让何飞军闹不起来啊,老林啊,你还是不了解这个家伙的,他根本就不受掌控的。”
林苏行笑了笑说:“您去掌控他干什么啊?您跟他结成同盟,他不是就会不闹你了吗?”
“结成同盟?”姚巍山有点不屑的说,“我怎么可能跟这个家伙结成同盟呢,这个家伙太下三滥了,跟他结盟我会觉得掉价的。”
林苏行笑了起来,说:“我的姚大市长啊,是不是让何飞军闹得你下来来台你就不觉得掉价了?”
“那倒也不是了,”姚巍山苦笑了一下,说,“不过我真的不愿意跟这种无赖结盟的。”
林苏行笑了笑说:“也不是那么不堪了,其实孙守义这一次非要你处理何飞军和化工宾馆的事情,其是有一石两鸟的意图的,他可能就是想看到你跟何飞军冲突起来,这样子处分了何飞军的同时,也打击了你的威信。”
姚巍山点了点头说:“对,这就是孙守义居心最险恶的地方,他是想看我和何飞军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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