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燕平说:“可是姚市长却不明白我的意思,或者说他没想要明白我的意思,他根本就连想跟我谈判的意思都没有,上来直接就拒绝了我。孙书记啊,你说他这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吗?”
孙守义笑了笑,说:“你为什么说他欺负人啊?”
单燕平说:“他当然是欺负人了,当初项目在修山置业的手中的时候,市里面可是连催缴都不敢的,项目到了我手里他却来精神啦,又是要纠正前面的错误了,又是不能改变已经签订的协议了之类,反正是怎么难为我他就怎么来的。他这典型是欺软怕硬的,他不敢难为中储运东海分公司那些大企业,只敢拿我这个平头百姓出气。”
孙守义笑了一下,说:“姚市长应该不会这么不堪的,不过这件事情是有些怪异的。”
孙守义这么说:“是因为对姚巍山这么做他心中是很纳闷的,他觉得单燕平主动找过来这个态度还是很积极的,提出的方案也不是令人无法接受的,特别是那个分期付款,根本上就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将付款的时间往后拖延了一下,这是在商务活动中常有的事情,姚巍山是不应该会拒绝的。”
但是姚巍山却一口回绝,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姚巍山这是中了什么邪了啊?他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啊?孙守义猜测既然单燕平提出的方案问题不大,那姚巍山拒绝的可能就不是方案,而是单燕平这个人。
孙守义就笑了一下,说:“单董啊,你这两个方案就我个人看来还是有一定的合理性的,按说姚市长应该不会拒绝的。是不是你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啊?”
单燕平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我根本就没机会得罪他的,我跟他之间除了在一些大场合上见过面之外,这还是我第一次去他办公室找他的,我怎么会得罪他呢?”
孙守义说:“那我就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单燕平说:“诶,对了,我听他的口气,他对兴海集团总部搬离海川是很有意见的,难道说他因为这个而想要报复我?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这家伙的度量也太小了一点吧?”
按说单燕平要将兴海集团搬离海川这件事情也不是十分的严重的,应该不会让姚巍山这么去对付单燕平的,孙守义这时就隐约猜到这件事情很可能是与他这个市委书记有关。有可能是姚巍山把上午在他这里受的气都撒到了单燕平身上。
他曾经帮单燕平跟姚巍山打过招呼,姚巍山一定是因此就认为单燕平是他的人。孙守义就笑了一下,说:“单董啊,不是这个缘故的,而是你来找他的时机不对。”
“时机不对?”单燕平有些困惑的说,“怎么个时机不对了?”
孙守义笑了笑说:“我上午跟姚市长发生了一点争执,我们两人闹得是很不愉快,姚市长心中肯定是有些底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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