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如果她不接受李广武的潜规则的话,那豪天集团和她在北京市将会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李广武这个分管国土、城建的副市长,将来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的来跟她和豪天集团作对。
她原本想要豪天集团涉足地产业的规划还没开始,遭遇到了李广武这样一个重量级的敌人,如果再去掉了雎才焘的资金支持,她的这个美好的规划除了胎死腹,应该不会有别的下场了。
罗茜男叹了口气,心说这女人要做点什么事情怎么这么难呢,不但要跟商业的对手斗智斗勇,还要应付一些男人无耻的骚扰。
第二天一早,罗由豪和雎才焘来医院看罗茜男了。经过一夜的休息,罗茜男基本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神情略显疲惫。看到雎才焘,她微微的笑了一下,说:“才焘啊,让你替我担心了。”
雎才焘本来是有些紧张的,听罗茜男这么说似乎并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气,笑了笑说:“我没什么的,只要你没事好。”
罗由豪看罗茜男这么对待雎才焘,有些不满,冲着罗茜男叫道:“茜男,你怎么这么放过这小子啊……”
罗茜男瞪了罗由豪一眼,说:“爸,你瞎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不能放过才焘的,他也没做错什么的。好了,你别来管我的事情了,我身体已经没什么了,你去帮我办出院手续吧。”
罗由豪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罗茜男用眼神瞪了回去,只好出去很不高兴的出去帮罗茜男办出院手续去了。
病房里的雎才焘看了一眼罗茜男,问道:“茜男,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啊?你要怎么去应付李广武啊?”
罗茜男苦笑了一下,说:“我还能怎么办啊?自古民不与官斗,还在我也没吃什么大亏,这件事情这么算了吧。”
“这么算了?”雎才焘愣了一下,他真是没想到罗茜男会是这样一个态度的,他说,“那岂不是太便宜李广武那个混蛋了,不行,不能这么算了。”
罗茜男看了雎才焘一眼,苦笑着说:“才焘啊,你不这么算了的话,还能怎么办啊?现在不是你父亲还做嘉江市书记的时候了,我们是没有能力去跟李广武这种高官斗的。”
雎才焘恨恨地说:“李广武这混蛋是看穿了这一点,所以才敢这么欺负我们的。以后别让我逮到什么机会,逮到机会我一定整死这家伙。”
罗茜男苦笑了一下,说:“算了吧才焘,这一次我被李广武摆了这么一道我心里也是很愤怒的,但是我更知道我们豪天集团是没有能力去对抗李广武的。正所谓形势人强,我也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了。”
雎才焘看了看罗茜男,说:“茜男,现在显然那两块地是拿不到了,那豪天集团下一步要做什么啊?”
雎才焘这么问,是因为他很担心他注入到豪天集团里面的资金安全。显然虽然罗茜男现在并没有因为李广武的事情有追究他的意思,但是很难保证说日后罗茜男醒过味来了,不会对他采取报复措施。因此他很想找个机会先把资金从豪天集团抽出来再说。
但是罗茜男却并没有给他开口说出要把资金抽走的机会,她笑了笑说:“才焘啊,那两块地拿不到,我们豪天集团还可以发展别的项目的。所以你不用担心了,等我身体完全恢复了,我会帮豪天集团寻找新的发展机会了。”
雎才焘看了一眼罗茜男,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敢说出要将资金从豪天集团抽走的话。虽然罗茜男此刻看去很虚弱,但是他并没有忘记罗家父女的出身来历,在这个罗茜男刚刚遭受到了李广武羞辱的时候,他去惹罗茜男是很不明智的。
这时罗由豪办完了出院手续回来了,罗茜男说:“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这医院的消毒水味道真是让我恶心。”
罗茜男出院回了家,雎才焘这个男朋友似乎也不好马离开,也不顾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罗由豪,跟着罗茜男去了罗家。回家之后,罗茜男去卧室躺了下来,说她有些累了,要睡一会儿,让雎才焘先回去。
,无弹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