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傅华感觉他喊得已经很用力了,但是传出来的声音却是很微弱的,在他自己听来,那声音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看最全!
罗茜男虚弱的笑了一下,说:“傅华,你可算醒过来了,我真怕你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了。”
傅华苦笑着说:“那你用自己的血来喂我啊?你这样子会死得更快的你知道吗?”
罗茜男虚弱地说:“我倒宁愿死在你的前面,省得你先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黑暗的地方害怕。”
傅华虚弱的笑着说:“罗茜男,要不是我们现在这种状况,我真会觉得你这话说得是很浪漫的。”
罗茜男苦笑了一下:“你真是到死也改不了这臭德行,又拿我来开玩笑。”
傅华说:“我说的是真的,我记得有一首经典的闽南语老歌当有一句是这么唱的,等待返去的时阵若到,你着让我先走,因为我会呒甘,看你为我目屎流。”
罗茜男说:“你这说的是什么鸟语?我怎么听不懂。”
傅华说:“我说的是闽南语,意思是一对吵吵闹闹相守到老的老夫妻等到离去的时刻来到,妻子对丈夫说你要让我先走,因为我会不舍看你为我眼泪掉。”
罗茜男苦笑了一下,说:“傅华,我现在才觉得人如果像这对老夫妻平淡的相守到老的话,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可惜你和我都没有这种机会了。
傅华强笑了一下,说:“”谁说没有机会啊,我们最少还要活五六十年”呢,诶对了,你自己赶紧想办法按住那个流血的地方,别让血再流了。
罗茜男苦笑着说:“你不用担心了,我现在血液当的水分应该很少了,不用按住它也会很快凝固的。”
傅华这时又开始感觉浑身疲惫了,他闭了眼睛,说:“罗茜男,我现在真的很累,我先睡一会。”
罗茜男恐惧的摇了摇傅华的胳膊,说:“傅华,你千万别睡,我好像在哪看过一个专家说过,在这种状态下,千万不能睡过去,因为一睡过去,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你千万别睡,别把我一个人留在黑暗。”
傅华苦笑着说:“可是我真的感觉很困,我真的想睡觉。”
罗茜男说:“求你了傅华,你千万别睡,要不我把我的血再给你喝点。
“不要了,”傅华说,“在这种状态下,本来是应该我让你喝我的血才对的。可惜我这个男人真是没用,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罗茜男苦笑着说:“这不是你的问题了,在这种没水没食物的状态下,本来是女人会男人撑的更久一些的。其实我希望我们俩个人当能活下去的是你,因为我们两人当最好是能有一个人活下去将来好报仇,而你这家伙我狡猾,你活下去肯定能够从齐隆宝和雎才焘那里帮我讨回这笔债的。”
傅华说:“还是我们俩都能活下去跟那两个混蛋讨债更好一些。好吧,罗茜男,我不睡了,我们说说话好了,这样子我不会睡过去了。”
“好啊,”罗茜男说,“说什么好呢,诶,傅华,跟我说说你曾经拥有的那些女人吧。”
傅华虚弱的笑了,说:“罗茜男,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明知道我在感情生活一塌糊涂,偏要我说什么女人。”
罗茜男说:“谁不是一塌糊涂啊?”
傅华说:“哦,这么说你也有一些难堪的往事了?”
罗茜男苦笑着说:“那是当然了,我也是一个青春年华的女人,我也是从怀春少女那个阶段过来的,跟你说,当初我在高的时候,班有很多男孩子追求我的,其有一个男孩子长得特别帅,对我也是特别的好,每天都给我买早餐吃,可惜那个时候我的心思都在学习,怕跟他恋爱会耽误了功课,很坚决的拒绝了他。”
傅华笑了一下,说:“我不用想也能猜到这个男孩子一定是长得很秀气的那种。”
“你怎么知道的?”罗茜男惊讶的说道,“他确实是长的很秀气啊。”
傅华说:“这简单,能够喜欢像你这样男人婆的男人,一定是女里女气的那种。雎才焘是个很明显的例子嘛。”
“去你的吧,”罗茜男说,“你别再跟我说雎才焘了行吗?”
傅华说:“这是事实嘛,不说并不代表不存在的啊。”
“滚一边去,”罗茜男说,“我这么漂亮,也是有很男人味的那种男人喜欢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