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笑了,说:“小孙啊,你还是没想明白我要跟你说的意思啊。()看最全!你怎么可以不去管这件事情呢,你在海川市是负全面责任的市委书记啊,如果市财政出现了几十亿资金亏损,你怎么说也不可能一点影响都不受到。”
孙守义说:“那老爷子,我究竟该怎么办啊?”
赵老说:“目前来讲,你要避免不受这件事情的影响,方法有两个,一是趁这件事情还没发作出来之前,赶紧调离海川市,到别的地方任职。这样子在这件事情发作出来的时候,你不是海川市的市委书记,自然你无需为姚巍山的行为承担任何的责任了。”
孙守义说:“你说的这第一个办法是很好,但是要是换个新地方,我什么基础都没有,需要从头开始经营,总不如在经营了这么长时间的海川市继续发展好。”
赵老说:“是啊,海川市你经营了这么长时间了,各方面的基础都打好了,正是到了该收获的季节了,在这个时候舍弃,自然是不合适的。同时仓促之间你想找一个跟海川市市委书记分量相当的位置调过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非要调走的话,可能不得不接受一个差得多的位置了。因此这第一个方法,不到非不得已,是不能用的。”
孙守义看了看赵老,说:“那第二个方法呢?”
赵老说:“第二个办法是想办法让姚巍山把这件事情给搞的更大一些。让它超出你的责任范围,这个将来如果出什么问题的话,你不是什么直接的责任人了,你又没有直接参与到这件事情当去,自然不能追究你什么责任了。”
孙守义看了赵老一眼,说:“老爷子,您是说让姚巍山把这个项目弄成省一级的项目?”
赵老点了点头,笑了笑说:“现在不是有不少的什么省级重点招商项目之类的东西吗?让姚巍山去争取个这样的名头,应该不困难吧?”
孙守义笑了,说:“那当然是不困难的,这些什么重点项目都是下面花钱去省里走关系走出来的,只要关系走到了,这样的名头自然争取到了。”
赵老笑了笑说:“那问题不解决了吗?省级重点项目是省政府牵头搞出来的,到时候出现了什么问题,省里自然会出面维护解决,到时候省里也许为了维护面子,帮着姚巍山强撑下去呢,反正不管怎么说麻烦是不能落到你的头了。”
孙守义点了点头,说:“我明白该怎么做了,老爷子。”
医院,傅华的病房,傅华正躺在病床休息,衡建工的董事长倪氏杰推开门走了进来,余欣雁拎着个果篮跟在倪氏杰的后面,傅华赶忙做起来要从病床下来。
倪氏杰笑着拦住了傅华,说:“傅董,躺下躺下,我们之间不需要客气了。”
傅华还是坚持起来了,笑了笑说:“我没事的,我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诶,倪董,余助理,快请坐。”
倪氏杰和余欣雁在病房里的沙发坐了下来,余欣雁看了看傅华,笑了笑说:“傅董啊,你这一次的事情闹的动静可是挺大的啊,又是绑架的,又是悬赏,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现在跟倪氏杰、余欣雁算是同一阵营的人,但是傅华也还是不想把齐隆宝的事情跟他们说的。齐隆宝的事情牵涉到了太多敏感的因素,让倪氏杰和余欣雁知道,除了给他们增添一些精神的压力之外,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傅华笑了笑说:“还能是怎么回事啊,当然有人想从我身发一笔财了,他们看到熙海投资近来项目做得红火,还控股了金牛证券,以为我是一个暴发户,手里不知道有多少钱呢,想绑我一票,从我身捞一笔。他们哪知道我是一个空心大佬,玩的都是你们衡建工的钱。”
倪氏杰看了傅华一眼,他自然是不相信傅华说的出事是因为有人图财绑票,关于傅华和罗茜男被绑架这件事情,北京商界最近在风传着好几个版本的故事,而这其每个版本的故事都并非图财绑架那么简单的。
有的说是傅华扳倒了雎心雄,让雎心雄被判了二十年徒刑,而罗茜男原来是雎心雄儿子的女朋友,见雎家的情形不好了,甩了雎心雄的儿子,转而投进了傅华的怀抱。雎家的一些部属气不过,把两人绑架了,想教训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