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傅华这家伙,他虽然仅仅是个驻京办主任,但却是一个很好地幕僚人才的,很多事物他都是有着独到的见解的。()看最全!”
说到这里,邓子峰转头看了一眼傅华,笑了笑说:“傅华啊,到时候小邵如果打电话向你求教的话,你可要尽心尽力的帮她啊。”
在傅华听来,邓子峰交代邵依玲的这几条都是要邵依玲在下面工作的时候明哲保身,看来苏老这一派系对邵依玲这一次去海川市工作的定位是镀金,是要邵依玲补基层工作这一缺陷的,并不指望邵依玲在海川市做出什么开拓性的政绩。
开拓性的政绩虽然能够给官员的履历增添一抹亮色,但是要做出开拓性的政绩是首先要打破原有的条条框框的,这是必然会损害到一些固有势力的利益的。
这对一个官员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情的。因为那些被损害了的固有势力一定会想办法报复的,从而对官员的升迁造成极大的阻碍。因此一些大的派系对他们放到地方去锻炼的子弟都是要求尽量多种善缘,少惹麻烦的,
反正这些大的派系早帮这些子弟规划好了升迁的路线,只要这些子弟能够平安的度过任期,即使没做出什么政绩,他们也是会获得事先已经安排好了的升迁的,这也是邓子峰所说的无过是有功的真谛了。
见邓子峰在最后扯了他,傅华笑了一下,这种顺水人情他还是会做的,便说道:“邓叔这不用您说的,能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的。”
邓子峰看了邵依玲一眼,笑了笑说:“听到没有小邵,傅华已经答应了下来,你还不赶紧谢谢他?”
邵依玲冲着傅华笑了笑,说:“谢谢你了,师兄。”
傅华笑了笑说:“不要这么客气了,恐怕我也帮不太大的忙的。”
晚宴结束之后,晓菲和傅华一起送苏南、邓子峰、邵依玲离开。临别的时候,邵依玲还专门去跟傅华握了握手,说了一些师兄今后要仰仗你了的话。
看着三人开车离去,晓菲转头看着傅华笑着说:“诶,傅华,对这个邵依玲你怎么看?”
傅华笑了笑说:“她挺优秀的,待人处事挺有分寸的,我想她还是能够做好这个海川市副市长的。”
晓菲笑了一下说:“我不是问你这个,而是问你对她本人是个什么看法,你也看到了,她确实是一个令人心动的尤物,而且她对你又像是很有好感的样子,你没有那种想要跟她交往一下的意思吗?”
“晓菲,你别逗我了,”傅华笑着摇了摇头,说,“她是很出色,但是我并没有对她感到心动。”
晓菲笑了笑说:“别言不由衷了,作为女人,我尚且都对她感到心动,你一个男人更应该对她垂涎欲滴才对吧?”
傅华笑了笑说:“我没有言不由衷的,如果她不是从政,也许我会有些心动的。”
晓菲笑了,说:“你这话说的很怪啊,从政的怎么了,从政的女人不是女人了吗?”
傅华笑了起来,说:“我不是说从政的女人不是女人了,而是说从政的女人身的女性特征相应的会减弱很多的。要知道这官并不是像想象当的那么好做的,最起码的一点,做官的人是要能够镇得住场的。而要镇得住场,是必须要有唬得住人的威严才可以的。我想除了那种女性化的男人之外,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看着让人心里发怵的女人吧?”
晓菲笑了笑说:“这可不一定,也许有些男人会把征服女司作为一种挑战呢?”
傅华笑了笑说:“我可没有这种想法,好了,我也要回家了。”
傅华离开晓菲的四合院,回到了笙篁雅舍的家,到家之后,傅华给冷子乔打了个电话,询问她在干什么。
冷子乔笑了一下说:“我在医院陪阿姨呢。怎么想我了吗?”
傅华笑了,说:“当然想了,你走了之后我这边的家里好冷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