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曼笑了笑说:“小时候的事情我跟惜言哥以后是有很多时间聊的,傅哥我们还是正式开始吧。”
傅华就点了一下头,说:“那行,我们就正式开始吧。顾先生,小曼给我看了您的简历,我看您在证券这一行的履历是相当的完整,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硕士毕业,华尔街黑岩证券公司工作过三年,回国后又在上海的证大证券做过几年的部门经理,算是在证券业经验丰富了。不过,你的家和工作的经历基本上都在上海,为什么就突然想来北京发展了呢?”
顾惜言笑了笑说:“这个嘛,我也找不出一个特别强烈的理由,非要让我找一个理由的话,可能是最近我很怀念小时候在北京生活的那一段时光,很想念小时候的那些朋友,就想到北京来发展一下试一试了。”
傅华对顾惜言的回答觉得是无可无不可的,有些时候这人是会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去做一些特别的事情的,就像他当初来北京,确实是因为母亲去世的缘故,但是那也不是强烈到非要他离开海川市的。
傅华就点了一下头,笑了笑,转而问了一些证券行业方面的专业知识,这些都是傅华临时抱佛脚翻书学来的,对于顾惜言的回答,他也是似懂非懂,不过他看汤曼似乎很满意顾惜言的回答,心中对此也就认可了。
他是很信任汤曼的,汤曼认可的东西,他基本上也是认可的。其实当初要不是汤曼坚持,本来这一次的面试也是可以省略掉的,他原本是想让汤曼自己决定是否聘用顾惜言的。。
半个小时之后,面试结束了,傅华倒也并没有因为汤曼的缘故直接说顾惜言面试通过了,而是让顾惜言先回去等结果。这不是说他不满意顾惜言,而是他想把顾惜言这个人的履历拿给冯玉山过目一下,冯云山那边的盛川集团毕竟是金牛证券的二股东,无论是从冯葵的角度还是股东的角度,傅华都是应该问一下冯玉山的意见的。
送走了顾惜言之后,汤曼跟着傅华回了办公室,看着傅华说:“傅哥,你觉得顾惜言这人怎么样啊?我可跟你说,你不要因为他跟我的关系就特别的照顾他。我之所以事先不跟你说明我们以前是住一个大院的,就是怕你会顾虑我的因素。”
傅华笑了笑说:“熟悉其实更好一点的,熟悉你才了解这个人的,我们要选聘的是一个很重要的岗位,不是很了解,我还真是不放心用他的。”
汤曼笑了笑说:“这么说你认可他了?”
傅华点了点头,笑着说:“这么优秀的人才我当然是认可的,不过,你也别急着高兴,现在还不能让他直接过来上班,我想问一下冯玉山冯董的意见,盛川集团那一边毕竟是二股东,我们应该尊重一下他的。”
“我急着高兴什么啊,”汤曼笑了笑说,“我跟你说傅哥,我是我,顾惜言是顾惜言,今天和以后你都不要把我们混为一团。”
“真的吗?”傅华笑了笑说,“我怎么看你今天的眼神基本上都没离开他的。”
“去你的吧,”汤曼笑着说,“我才没有呢,我只是看到了一个少时候的朋友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其他的就没什么了,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个来影响了你的判断。”
傅华笑了笑说:“我不排除是有这个因素,但是这个顾惜言也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就算是没有你的因素,我也是会把他留下来试用一段时间的。”
汤曼笑了笑说:“那行,只要是你因为欣赏他的才能而用他,我就没意见了。”
傅华笑了笑说:“他可是美国常青藤联盟普林斯顿大学的高材生啊,我能不欣赏吗?行了,等冯董认可了,你就让他来上班吧。”
汤曼笑了笑说:“那行,我先出去了。”
汤曼走了之后,傅华就打了电话给汤言,笑着说:“汤少,顾惜言来我这里面试的事情你知道吗?”
汤言笑了笑说:“当然知道了,小曼跟我说过的。”
傅华笑了笑说:“我看小曼挺欣赏顾惜言的啊。”
汤言笑了笑说:“那当然了,小时候小曼就很迷恋顾惜言的,为了顾惜言,她常跟着我们这帮胡同里的男孩子屁股后面转。后来顾惜言家从北京搬走了,小曼还为此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