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知道具体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高穹和却是没有从朝晖集团挖几个项目来做的想法,虽然他知道胡瑜非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办法真的从孙朝晖手里挖出项目来的。
“还是不要了,孙朝晖那个人虽然有点盛气凌人,但是他骄傲是因为他有这个骄傲的资本的,我并不想趁他走窄了的时候趁火打劫。再说了,我也是见过他们公司做项目的情形的,我就是把他的项目挖过来,也不一定能够做好的。”
“你这话说的不错,孙朝晖确实算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跟他结个善缘吧,你就跟他说,我明天上午会在家恭候大驾的。”
第二天上午,孙朝晖让司机把他送到了胡瑜非家门口,然后一个人下车敲门。他知道胡瑜非喜静,不喜欢前呼后拥的闹腾,因此是轻衣简从,只拎了一盒大红袍就来了。
胡夫人来开的门,看到孙朝晖笑了笑:“孙董是吧?快请进。”
胡夫人回头有冲着家里边喊道:“瑜非啊,孙董来了。”
孙朝晖就把手里的茶递给了胡夫人:“初次登门也比知道带什么好,听说胡董喜欢喝茶,就给他带了一盒,还希望您不要嫌我简慢。”
“孙董不要这么客气了,你带来的这盒茶可不便宜,是武夷山九龙窠那几棵母树上剪下来的吧?我们家瑜非是好茶之人,每年他也是搞不到几两这样的好茶的。”
孙朝晖不得不佩服胡夫人的眼力,他带来的这盒茶确实是花了他一点心思弄来的。初次登门他自然不好空着手来的,但是要带什么来却是很费思量的。带贵重物品吧,胡家本身就是大富之家,胡瑜非经商这么多年,虽然从来没上过什么富豪榜,但其拥有的财富却是不逊于富豪榜前几名的。带什么贵重的物品也是引不起胡瑜非的兴趣的。
既然不能从贵重方面入手,孙朝晖也只好从爱好入手,他知道胡瑜非是好茶之人,正好他一个老部下家就在武夷山,他就紧急从武夷山茶农手中搞了几两正宗的母茶树上剪下来的茶叶。
孙朝晖笑了笑说:“也没什么了,就是代表我对胡董的一点心意。”
“朝晖老弟,你这就有点太客气了,”这时胡瑜非从家里迎了出来,“不过我确实很喜欢这盒大红袍,那就敬谢不敏了。对了,我痴长你几岁,称呼你一句朝晖老弟你不介意吧?”
实际上胡瑜非这一句老弟一下子就把两个人的拉近了,让孙朝晖心中那种生疏感都没有了。他实际上也是一个很四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跟手下的人称兄道弟的:“胡董您真是抬爱了,能被您称呼为老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介意呢?”
胡瑜非笑了:“你这就不实在了,我都称呼你一声老弟了,你怎么还叫我胡董啊?在我家里不用太客套了,太客套了,我反而觉得假惺。”
孙朝晖见胡瑜非这么豪爽,心里也是安定了很多,就笑着说:“那我就冒昧的称呼您一声胡大哥吧,胡大哥,早就听说过您商界孟尝君的名头,心中景仰,但却一直没能专程来拜访,现在有事需要求您了,才厚着脸皮跑来,真是不好意思啊。”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人都有走窄了的时候,”胡瑜非笑着说,“不过你也别把我吹捧的那么高,什么商界孟尝君,我不吃这一套的,大家都在商场上混饭吃,能帮的忙我不会推辞,但是如果超出能力范围之内,我也无能为力的。走,我们进去边喝茶边聊吧。”
胡瑜非就把孙朝晖带进了书房,也没另外找茶,就把孙朝晖带来的这盒茶拆开冲了一泡。茶一泡上,顿时就满室皆香,胡瑜非惬意的喝了一口之后,说道:“朝晖老弟,我知道你来找我是因为叶明昭的问题。”
“原来您早就猜到了,只是您知不知道叶先生的问题究竟有多严重啊?”
对孙朝晖依旧称呼叶明昭为叶先生,胡瑜非还是很满意的,起码孙朝晖并没有因为叶明昭出了事情就对叶明昭不尊重,这说明孙朝晖起码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他的问题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你的想象,”胡瑜非看着孙朝晖说道,“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不是他的问题有多严重,而是叶明昭的问题你牵涉了多少,你的问题有多严重?我能不能帮你取决于你自身,如果你自身对叶明昭的问题牵涉太深,违法乱纪的事情太多了,我也是爱莫能助的。”
,无弹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