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笑笑说:“那是我太天真了。回头我真是要谢谢杰西卡了,看来这一次没有她出面为我担保,我现在已经进了监狱了呢。”
“这个你确实应该谢谢她的,如果哪天不是您找了她,我们现在就需要在监狱会见室见面了。”
傅华笑笑说:“好了,我们不去谈这些事情了,我们还是来聊聊怎么解决这个案子吧,李律师,您看这件案子有什么漏洞可钻吗?”
“漏洞其实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李律师说道,“就我看来,检方在逮捕你的时候,还是存在着一些纰漏的,就像你是中国人,按照常规的做法,他们在向你宣读布兰达规则的时候,是应该用汉语向你宣读的,如果逮捕你的警官不会讲汉语,那他就需要为你聘请专门的汉语翻译的。因为按照美国的法律精神,他们是需要让你完全了解他们要表达的意思的,否则就是一种缺陷了。”
傅华大致上明白李律师讲的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警察在逮捕他的时候,程序上是有缺陷的:“那李律师您可以利用这一点帮我洗脱罪名吗?”
李律师又来了个不好说:“美国这边是陪审团制度,这种程序上的瑕疵只有被陪审团认为实质性的影响了这个案子的公正性的时候,才会被裁定嫌疑人无罪的。关于这种情况正反两面的案例都有。而美国又是一个案例法的国家,我也没办法跟你确定,这种情况最终陪审团会如何裁定的。”
关于案例这一点,傅华倒是相关的规定的。中国是大陆法系,罪与非罪都有明确的法律条文规定的。英美却是英美法系,他们对罪与非罪的认定则是根据之前有没有相关的案例判定。所以李律师说他也没有一个肯定的答案也是情理之中的。
傅华实质上也没有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程序上的瑕疵上,他想的是程序之外的方式脱罪。不过他想要采用的办法是需要正规的程序作为掩护的:“李律师,我们现在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请您从程序瑕疵这个角度出发为我着手进行辩护吧。”
“好吧,现在看来也只好这个样子了。”
“对了,您帮我通知王参赞一声,我有些话想要跟他当面说,您让他来一趟吧。”
“行,我会帮您通知到的。”
送走了李律师,傅华刚坐下来,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号码显示的是汤言给他的汤曼在纽约的号码,虽然来纽约之前傅华对这一次能够见到汤曼是很期待的,他们也是有几年没见到对方了。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情,傅华真是不愿意接这个电话的,他是不想让汤曼为他的状况而担心的。所以他来纽约这么长时间了,也没给主动给汤曼打电话。
但汤曼的电话打过来了,傅华也不能不接,他就接通了点话:“小曼,好久不见啊。你还好吗?”
“我挺好的啊,”汤曼问道,“傅哥,你现在在纽约什么地方啊?”
“我住在这边的一个朋友家里,是你哥跟你讲了我来纽约的事情吧?”傅华笑着说,“原本呢,我是想一到纽约就跟你联系的,但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把我绊住了,你耐心一点,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会去找你见面的,话说我现在还真是很渴望看看你这几年的变化大不大的。”
汤曼苦笑着说:“什么事情把你给拌住了啊?是不是被美国佬给抓起来了啊?”
“你都知道了啊,”傅华尴尬的笑笑说,“我没跟你说实话,是因为我不想你为我担心,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是能够解决的。”
“窃取军事机密可是很重的罪啊,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决啊?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啊,我想跟你见个面,跟你了解一下情况,看看你现在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你就这么轻轻的一句你放心我能解决,可是没办法让我真正的放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