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新闻之后,傅华就又打开手机上的股市交易软件,看了看熙海投资和朝晖集团的股价,受负面新闻的影响,两家的股价都有所下跌。朝晖集团的下跌程度大一些,毕竟负面新闻的直接目标是朝晖集团。熙海投资只是遭遇了池鱼之殃,本身并没有出现问题。
看完之后,傅华并没有怎么在乎,他现在也算是有了一些股票市值管理上的经验了,知道股市上股价的涨涨跌跌算是一种常态,一家公司不可能老是将其股价维持持续上涨的。
那样子维持的成本就太高了一点,股价毕竟是需要真金白银去支撑的。没有特别好或者特别坏的消息的前提下,股价能够维持在一个箱体中震荡就算是市值管理的不错了。
眼下来看,熙海投资虽然出现了股价下跌,但下跌幅度有限,尚在可以接受的程度之内。还无需做什么特别干预股价的举措。
朝晖集团的股价下跌的幅度是有点大的,但这个似乎更应该是孙朝晖操心的事情。网上突然出现了这么多负面消息,作为朝晖集团的管理者,孙朝晖不可能不采取应对措施的。还是先看看孙朝晖怎么应对这件事情再说吧。
傅华就又把电话打给了刘升妹:“网上的消息我都看到了,目前看对我们的影响还不大,还不需要做什么干预。这一次问题主要出在朝晖集团的身上,你知不知道他们对此是个什么态度啊?”
刘升妹苦笑着说:“我给他们的董事长办公室去过电话了,问他们对这件事情的态度。王莉跟我说网上的这些消息都是造谣的,集团的法务已经做出了澄清,并对发布这些消息的媒体发出了律师函,要求他们撤掉相关的新闻稿,并公开道歉。”
刘升妹说完就停了下来,傅华又等了几秒钟,见刘升妹还是没讲话,不免有些疑惑地问道:“这就没了?”
“没了。”
“这么应对怎么能行啊?要有更强硬的措施才行的,”傅华叫了起来,“就这么不轻不重的发个律师函还不如来个相应不理呢。那样子起码不会显得心虚。孙朝晖不会是这样的水准的啊。”
“周文俊和我都也是觉得朝晖集团的回应太弱了,并不会在第一时间把负面的影响给消除掉,”刘升妹苦笑着说,“你知道我们很快就要发行可转债了,如果这些负面的消息持续发酵下去的话,一定会影响到我们的可转债的认购的。你别躲在一旁当甩手掌柜了,打个电话给孙朝晖问问情况行吗?”
傅华笑了:“你沉住气好不好,新闻才出来时间不长,你总得给孙朝晖一点反应的时间是吧?这件事情对朝晖集团的影响比对我们的影响大,孙朝晖应该不会仅仅是弱不拉几的出份律师函就完事了。”
“这种事情越早解决,对我们的负面影响越小,”刘升妹继续说道,“还有啊,那份新闻里面出现的求救函也许是假的,但并不代表朝晖集团现在的日子就好过,地产圈内都在传朝晖集团的到期应该偿还的美元债数目庞大,很可能就会超出他们的偿付能力,到那个时候求救函所讲的事情也不一定不会成真。你跟孙朝晖的关系更为亲近一些,你还是问个实底,避免到时候应对不及。”
傅华愣怔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他在逐步淡出熙海投资的项目运营事务,着眼点转向了天使投资,所以也就没怎么关注朝晖集团的那边的情况。孙朝晖的状况真的糟糕到了那种程度了吗?他对此还是不太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