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8章，感知痛苦
丧尸皇张亦明身上各处都传来的剧痛，自末世以来，他第一次感受到这么浓烈的疼痛。
“看来吃了甘木也并非全是好处。”
丧尸皇张亦明嘴角微微勾起，眼中的冷意更甚。
丧尸大鱼并没有听懂丧尸皇张亦明的自言自语，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江底。
丧尸皇张亦明任由丧尸大鱼到处撞击，手指一点点的推匕首，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势。
骨头断裂的声音愈发的频繁，不知道什么时候撞破的皮肤渗出了黑色的血液。
这些黑色的血液如同墨水一般，在江河之中许久不曾消散。
光是丧尸皇张亦明和丧尸大鱼搏斗之间流出的黑色血液，就让附近江域的生物不敢靠近。
“吼！”
在丧尸皇张亦明再一次推动匕首的时候，尖锐的匕首顶端终于碰到了丧尸大鱼的大脑。
丧尸大鱼彻底狂暴了起来，向地面撞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江底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深坑。
此时，若是有人能站在皇浦江的大桥上，一定能够看到江面不停激起的水花。
一条将近十米长的充满腐朽气息的丧尸大鱼时不时的猛地跃出江面，然后又重重的向江底砸去。
丧尸皇张亦明一点痛苦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手指不停的旋转的匕首，眼神冷若冰霜。
“十，十一，十二……”
丧尸皇张亦明心里在默默的数着自己被撞入江底的次数。
脸上挂着一丝邪气，仿佛他那已经被撞击的破破烂烂的躯体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博弈还在继续。
三个小时之后，当丧尸皇张亦明把数字数到五十七的时候，巨大的丧尸大鱼终于飘在了江面上。
腐烂的尸体浮出水面，身上露出白骨的部分更多了一些，尤其是背部的部分，仔细看去，连里面的骨头似乎都有些变形了。
丧尸大鱼用了所有的力量撞击地面，都没有把丧尸皇张亦明甩出去。
丧尸皇张亦明骑在丧尸大鱼的头颅上，他的整条胳膊几乎已经嵌入了丧尸大鱼的颅骨之中。
丧尸大鱼身上的腐肉可怜的挂在身上，大块的腐肉落入皇浦江，沉寂到江底。
没有任何生物会吃这种腐烂的肉，这种腐烂的肉会慢慢的被大自然吸收净化，然后那些生物才不会无视这些腐肉。
这个时间是漫长的。
当江海河流的净化能力赶不上腐肉和黑色血液变多的速度时，整条河流就会变成一条黑色的海洋。
大海和江河一般都是活水，净化能力强大，整条河流变成丧尸动物乐园的可能性不大。
若是死水，又是人为的扔丧尸动物和腐肉的话，将很快变成丧尸的乐园。
曾经丧尸皇张亦明也曾恶趣味的弄臭了好几个死水湖泊，里面的所有生物都变成了丧尸动物或者丧尸昆虫。
很大的一个范围之内，都没有任何动物人类敢居住。
人类的生活圈被压缩到了极致。
如今，他再也不想做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了。
丧尸皇张亦明身上到处都是黑色的血液，浓郁的如同墨水一般的血液是从他自己身上流出来的。
丧尸大鱼身上所流出来的血液也是黑色的，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两种血液不一样。
丧尸皇张亦明身上的血液太过于漆黑，没有任何杂质。
丧尸皇张亦明拿着匕首一下又一下的刺在丧尸大鱼颅骨的位置。
丧尸大鱼已经彻底被损坏了脑部，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因此丧尸皇张亦明再次刺颅骨的时候，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