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入商王梦,霖雨终身藏版土。
古来贤达辱而荣,岂特吾人终水浒。
且横牧笛歌清昼,慢叱黎牛耕白云。
春水悠悠春草奇,金鱼未遇隐磻溪。
世人不识高贤志,只作溪边老钓矶。
王侯富贵斜晖下,仰天一笑俟明君。”
这歌作的什么意思?
瞬间一歌落下,姬昌老眼中也不禁闪过思索之色,这是又来给自己指路的?告诉自己那溪边垂钓的老叟乃是一位高贤?
上大夫散宜生老眼中同样不禁微微思索,如此却已是说的再明白不过。
而对于南宫适一众老货,则就只有最后一句好理解,仰天一笑等候明君?等候明君就等候明君,为何还要仰天一笑?难道君候夜梦飞熊,竟是有此装神弄鬼之人给君候托的梦?
先是给君候托梦夜梦飞熊,告诉君候栋梁之臣在东南方向,结果君候来了这东南方向,便先是一渔人作歌指路,接着又一樵夫作歌言有人仰天一笑在等候明君。
姬昌同样不动声色不由心中微动,想到往朝歌路上遇到的那左道邪教云中子,却也是如此的装神弄鬼般。
难道真是圣德播扬西土?前方磻溪之地西岐的栋梁之臣,莫非正是那云中子左道邪教之人?正是要亡那大商的左道邪教之人?
而姬发、姬伯安、周公旦一众的九十八子,则也都是听懂了最后几句,尤其是最后一句,仰天一笑等候明君,这是有人在等候父亲?父亲便就是那明君?
于是眼看樵夫走到近前,姬昌也再次不由洪亮声音问道:“此歌韵清奇,敢问樵夫此歌是何人所作?”
只见樵夫也是在西岐一众老货瞩目下,同样不卑不亢一礼道:“此歌乃是前边十里,地名磻溪,其中有一老叟,朝暮垂竿。
小民打柴回来,磻溪少歇,朝夕听唱此歌,听得熟了,故此随口唱出。不知君候驾临,有失回避,乃子民之罪。”
又是磻溪老叟?
那夜梦飞熊的栋梁之臣竟作歌仰天一笑等候明君,莫非真是那左道邪教的练气士?西岐也要有练气士了?如果不是练气士,怎可能如此装神弄鬼?
顿时散宜生、南宫适一众老货,同样姬发、姬伯安、周公旦九十八子,也都是再次不由神色一动,浩荡的队伍继续往前方磻溪而去。
但看不到的紧接身后。
樵夫却突然摘下头上的斗笠,现出一个大肉头的老货,也不禁点点头兀自轻声道:“如此却就可应师尊的几句钤偈了,磻溪石上垂杆钓,自有明主访子贤……
也罢,此西岐既已安排妥当,我且再往那朝歌看看,不知那大商背后究竟是何人?”
于是无声无息便又戴上斗笠土遁往朝歌而去。
与此同时的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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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