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讲台上的老陈讲课讲到兴起,忽然开始点名了:“来,谢衍同学,你来给大家翻译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衍:“……”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吧。
自己媳妇儿那里突然冒出来的不知名人士还没得到解决,老陈的特殊关照就砸到了头上。
谢衍侧头看向林尔。
林尔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别看我,我刚才也没听,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句。
“不会啊?没关系没关系。”可能已经是对谢衍在语文课上的这种状态习以为常了,老陈也没太在意,摆了摆手说,“那右边的那位刘瑾同学,你来试试?”
刘瑾老老实实地捧着书站了起来,顺利翻译了出来。
老陈听着满意的点头,摆摆手让刘瑾坐下,而后又和蔼看向谢衍,语重心长的语气:“谢衍同学啊,语文课上也是要好好听讲的嘛,虽然咱们是个理科班,但语文成绩也是占了一百五十分的嘛,你先坐下吧,别忘了谢谢人家新同学。”
“……”谢衍眼神复杂地看向自己忽然又冒出来的又一号情敌,“谢谢。”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我要向我的情敌说谢谢。
时桑上节课才刚起完哄,这次也没例外,笑嘻嘻地“哦”了出声:“快谢谢你亲爱的新同学”
他的这句话还没说完,谢衍就一脚踹到了他的凳子上。
“瞎他妈起什么哄?”谢衍懒洋洋瞥他一眼。
“……?”时桑被他这么一踹,剩下的半句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