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触到那个鼓鼓囊囊的地方的瞬间,他立刻止住了。
“来几天了?”他紧皱着眉头,沉声问。
乔唯一比任何时候都庆幸,她来例假了,甚至例假的疼痛在此刻,也变得微不足道。
“两天。”她抿了下嘴角,生硬回道。
他浑身的气场瞬间阴沉下来,即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乔唯一也察觉出他此刻有多烦躁。
就在这时,他搁在一旁的衣服口袋里,传出手机震动的“嗡嗡”声,有人在给他打电话。
乔唯一见他只是不动,硬着头皮道:“你电话。”
厉夜廷不是聋的,等到手机响起第二遍,才忍着暴怒抽出手机。
正要挂断关机,然而看清楚来电显示的瞬间,却又停住了。
他扫了乔唯一一眼,斟酌了几秒,将被子盖回到了她身上,起身,朝外间走去。
虽然他是在客厅阳台接的电话,乔唯一仍旧隐约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夜廷?”
“知道了。”厉夜廷听对方说了几句,低声回道:“马上过去。”
他挂了电话,沉默半晌,又回头望向卧室方向:“下周一,来我办公室签合同。”
乔唯一躺在床上,听着厉夜廷离开公寓,关上门的动静,黑暗之中,轻轻喘了口气出来。
楼下。
无忧候在后车门旁,见厉夜廷下来,随即轻声道:“二爷,时间可能赶不上了,需不需要推迟发布会时间?”
厉夜廷觉得自己疯了。
五个小时后,筹备了小半年的一个国外活动将要开席,他是主办方,而他却为了乔唯一一通一分钟的电话,不管不顾从国外飞回来。
厉夜廷浑身散发着的低沉气压,让无忧话说到一半,不敢再往下说,闭上嘴低了头。
厉夜廷上车前,抬头,往十楼的窗口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