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下来,不过如此。
他伸手试了下乔唯一的鼻息,很微弱。
他抬眸,抬手便给了厉夜廷一拳:“厉夜廷!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她生日?!”
他小心翼翼保护着的女人,不过回国两个多月就变成这样!!!
早知会如此,他就不让她回来!
厉夜廷被他打得偏过头,鼻血慢慢滴落下来。
顿了几秒,转眸望向顾凌风,轻声道:“我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比他更在乎乔唯一。不会。
……
乔唯一记得,她的十八周岁生日,是她此生过得最开心的一天。
它并没有劳师动众,没有像别的豪门那样隆重举行,很平淡,平淡到,似乎像是以往的每一天一样。
乔唯一起床下楼,听到安桐在楼下和厉衡轻声商量要不要请家里的近亲,去办一个小小的宴会,也算是给乔唯一一个成人礼的交待。
“女孩子自然要看重这个。”厉衡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朝安桐道:“乔家若是不肯出面就罢了,唯一有你这个妈妈在就好。”
“何况……我也是把唯一当成亲生女儿来看待的。”
“但是咱们终究是没举办婚礼,也没领证。”安桐言辞间有些小心翼翼。
安桐很怕厉夜廷,尽管厉夜廷是她的晚辈,只要厉夜廷不松口,厉衡就不可能和她领证。
“这些年让你们母女委屈了。都快十二年了。”厉衡叹了口气,轻声道,语气里不无歉意。
安桐轻轻抓住了他的手,道:“其实夜廷对唯一挺好的,我看得出来,他心里是在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