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乔唯一都是不敢坐的，除非她疯了。
一旁厉夜廷盯着她的眼神，更是灼人。
僵持住的每一秒都是漫长的，连空气都令人焦灼。
半晌，乔唯一硬着头皮，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刚才小王爷路上不是说，你们有什么要紧事要谈？我在一旁偷听，应该不太合适吧？”
湛景川听闻乔唯一这话，忍不住轻笑了声，反问：“难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
乔唯一顿了下，面色如常地回道：“自然不是。只是我……”
“罢了，出去吧，不逼你了，有些人会心疼呢。”湛景川一边笑着打断了乔唯一的话，一边瞥了眼对面的厉夜廷。
“是。”乔唯一一眼都没敢看厉夜廷，随即跟着管家走了出去。
湛景川若有所思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后。
先不说其它，在这种场面之下还能保持冷静，这个女人，不太简单。
往他身边凑的那些女人，从来没有胆子如此大的，看得出，她倒也不是仗着厉夜廷给她撑腰才胆子大，她刚才犹豫的半分钟，是在斟酌在他和厉夜廷之间的平衡。
真是有趣。
他又朝厉夜廷瞥了眼，正好和厉夜廷的视线对上。
两个男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良久，厉夜廷先收回了目光，朝右手边的一个朋友淡淡道：“你刚才说，上面对于土地政策的放宽，具体怎么回事？”
湛景川听他们聊了几句，目光却始终定在厉夜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