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咬,不如换个地方咬?”
乔唯一她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一张小脸顿时涨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厉夜廷在这方面从来都是金句一句接着一句,非说得她没脸睁着眼瞪他才罢休,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
厉夜廷顿了顿,低头,又闷声笑着吻向她。
他就喜欢他的小哑巴,被他说得害羞闭嘴的样子。
他会在两三天后的婚宴上告诉她,这个岛,是在儿子出生之前,他便以“厉思乔”为名义,签下了收购合同。
他从来都没狠得下心弃她于不顾,即便是在两人误会最深,他最恨乔唯一的时刻。
送给儿子的岛屿,就是当时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致歉方式,只是他们两人的自尊心都太强,直到如今才有机会说出这件事。
以后,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他不会再让旁人有可趁之机。
他会让同样对乔唯一撒谎隐瞒的苏如烟,也付出惨痛的代价!
……
乔唯一在床上直接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门外叫了一声厉夜廷。
厉夜廷悄无声息起身,披上了睡袍,起身赤脚走了出去。
乔唯一翻了身,勉强睁眼看了眼厉夜廷离开的背影,没过几秒,浑身的困倦又拉得她陷入了沉睡。
门外,走廊上,傅辞见厉夜廷一边系着睡袍带子赤脚走了出来,锁骨底下有几片显眼的红痕,连合上门都是小心翼翼,便知道乔唯一在里面。
房子的隔音做得极佳,一整层顶楼只有一间卧室和外面的会客室,厉夜廷关上了门,便没再拘着,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倒了两杯威士忌,一杯递到傅辞手边:“怎么了?”
傅辞朝他笑了下,摆了摆手道:“我就不喝了,朝暮那边还有一大堆事情没处理完。”
丈母娘挑剔,云月这几天累得身体犯了老毛病,傅辞为了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完美的婚礼,凡事都亲力亲为,精力再旺盛也是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