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及完,就被蓝在苗拦住:“你说得什么话,我们已经帮你劫了朝庭钦犯,又和钦犯有什么区别?”
“对呀,既然大家已经到在一起,就不要分开!”柳之林说道。
“我倒有个好去处,也不怕江文远追过去!”推绎门掌门周寅天说道。
其他人都把眼光看过去,并催促道:“你说呀!”
周寅天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不知道诸位还记不记得几年前的梅花堂?”
周围的掌门和管事都不耐烦起来:“当然记得呀,当初赵三多和其兄长赵多福在河南传授梅花拳,创立的梅花堂,曾经盛极一时,道上的人谁不知道呀?”
柳之林直接问出了声:“你是说我们去找赵三多!”
周寅天摇了摇头手:“赵三多虽然在鲁北混出了名堂,但不过才几千人,容不下我们,我们不如去河南找他哥赵多福!”
“去找赵多福?”其他七人都疑问道。
周寅天点头又说:“自从赵三多走后,赵多福的梅花堂也改了,他和鲁山的张有才、安徽的张半仙等联合,成立了哥老会山堂,现在他们正想相约揭竿起义,一者是他们的人多,再者也不怕官府!”
“对,我们去河南找赵多福,既然刘坤一和袁世凯和江文远在一起,能把这两位朝庭大员引到河南,还是大功一件呢!”蓝在苗点头赞成。
何老扁更是欢喜说道:“那袁世凯的老家就是河南,相信他一定会追过去的!”
又纷纷乱乱说了一时,八门会都达成一至,决定往河南投奔赵多福。
担心江文远会很快追来,便也没在岛上过多停留,把所有的船只都集中在一起,贵重货物装上船,剩下的一千多弟子都集结上船,离岛而去。
江文远带三艘千里船追到独山岛上时,便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是遍地的杂物。
江文远往地上去看,便找到了很多障眼薄纱,而且有很多个不同的颜色。
便也明白了,障眼门原来是不同的环境下使用不同颜色的薄纱,从而达到欺骗的目的。
同时,江文远也去看其他散落的杂物,因为这些都是他们外八门的道具,日后要和他们交手,自然先要有一番了解。
袁世凯则对这些没有兴趣,而是气愤愤地叫道:“可恶!一定要抓住他们,就是翻遍整个山东,也要找到他们!”
自然,他自然是怕刘坤一生气,任春山本是刘坤一押解进朝庭的犯人,在自己所辖地界被劫本就有部分责任,没想到被擒住后还在自己手里弄丢了。
对于一心想要找刘坤一做靠山的袁世凯来说,自然是十分生气。
向徐世昌说:“你现在就去济南,调动所有武卫右军,在山东地界挨家挨户地搜,一定要抓住那两个要犯;另外无论是刀匪还是拳匪,都给我抓起来!”
“是!”徐世昌应一声,便已经带人离岛而去。
袁世凯则随刘坤一和江文远又回了湖西庄。
第二天,在运河里收拾尸体的县级官员都过来禀报工作成果。
本来也只是想讨好一下,结果刘坤一和袁世凯接着便说:“那就接着去打捞,这边的湖里又有很多尸体了!”
“什么?又有尸体?”县级官员们都吃了一惊,颇不明白这几天怎么了,死人的速度都打捞不完。
“怎么死这么多人?”一个县级官员还是问出了声。
“他们都是匪,被朝庭剿灭了!”刘坤一又说道。
“信你才怪,朝庭根本没有发兵,一定是这个小老道的手段!”县级官员们心中猜测着,便看向了江文远。
只是觉得这个小老道十分神奇,但也不敢问什么,只得又带衙役到湖中打捞尸体去了。
一连几天,江文远又让邢不满去归笼周围剩余的大刀会弟子,并带到自己面前。
听到江文远不但不杀自己,还要为自己建码头成立山堂,更是让他们连吃惊带感激地说不出话来。
用了好一时,才向江文远跪下磕头。
江文远又向他们说了山堂的一些纪律,让他们不可欺压良善等嘱咐。
在这几天中,江文远又让管大、江北阿四等人在附近城里寻找店铺租下,直接找当地可靠的商铺拓展成清帮分帮……
一连用了七八天,一切都忙完后,徐世昌回来了,向袁世凯禀报,说整个山东都查遍了,也没有找到徐宝山和任春山。
袁世凯长叹一声:“真的是他们上天入地了吗?”
正在无计间,徐世昌又递过来一封信,袁世凯打开,是一封家信。
刚开始还以为只是普通家信,但是看到最后却大叫出声:“可恶,这帮会匪真是胆大,不但骂我,还打扰我的家人?”
当时,江文远就在他身边,问道:“什么事让袁大人这么生气呀?”
袁世凯说:“八门会去了河南!”
说着,直接把把手里的家信递给江文远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