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钟晚把他当做珍品捧在手心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可以从来不考虑钟晚的感受,可能他潜意识里知道,不管他怎么做,钟晚都不会离开他。
但是现在,那个三年前见到他第一面就围着他转的女孩彻底离开他了,她的眼睛里盛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身影。
是贺郁吗?
钟晚背对着顾辞舟,一心想着怎么哄贺郁,完全没有注意到顾辞舟过来了。
贺郁声音像晨间的露珠,就连耳朵就感觉到一丝甘甜清凉:“钟晚。”
“在。”
他说:“我没有生气。”
钟晚连忙点头:“我知道,你又不是小气的人,不会生气,但我就是想解释给你听。”
贺郁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被蚊子叮到了吗?”
贺郁不说还好,他一说钟晚刚才被蚊子叮到的包就开始发痒。
“我朋友从帝都寄过来一瓶驱蚊水,他们研究所刚生产出来的,据说驱蚊很有效果,明天我带给你。”
钟晚刚准备答应,身后小茶声音响起。
“顾老师,您怎么在这?”
小茶刚走过来,还被顾辞舟吓了一跳。
钟晚转过身,皱着眉看顾辞舟。
他偷听她讲电话?
钟晚声音冷漠,和刚才判若两人:“你在这干什么?”
顾辞舟回过神,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酸涩。
导演在对讲机喊大家准备拍戏。
钟晚没有再理会突然一身忧郁气质的顾辞舟,越过他,跟贺郁挂了语音通话,把手机递给小茶过去准备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