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书,二十二天,小工,每天一百二十,共计二千六百四十元!”
“邓小斌,十六天,木工,每天二百二十,共计三千五百二十元!”
陈阳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里都还是昨晚算的那些工人的工资,平时陈阳没有感觉到,这一番统计下来工地上居然有九十七人之多。
好在这九十七人中有三分之二都是流动工人,做的工天数都很少,不然这笔工资数目还不是一般的庞大。
陈阳来到办公室的时候初级管理员已经等待多时了,昨晚陈阳安排了初级管理员和自己一起去发工资,时间是中午大家休息的时候。
越野车缓慢的在崎岖的山路上行驶着,这次驾车的是初级管理员,而陈阳则在副驾驶位置和家里打电话。
突然越野车停了下来,只见前方几名工人推着两辆独轮车放在道路中间,而在他们的对面一名戴着草帽的农民正对着他们说着什么。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陈阳好奇,然后打开车门下车前去看一看是什么情况。
初级管理员见状立刻停好车,然后也跟上陈阳的脚步下车看是什么情况。
“老板,你来了!”初级工人见自己老板来了立即打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陈阳问道。
初级工人说道:“老板,事情是这样。我带领几名工人准备到前方去修整被压坏的道路,然而这位农民说我们把他家的水管弄断没水了,不让我们过去。”
“那我们弄坏了他家的水管没有?”
“我们连他们家的水管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何谈弄断了!我喊他带我去他又不带,就是那么一句话,不让我们过去。”初级工人有些郁闷的说道。
这位农民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说他们家的水管弄断了,更不可能拦截他们不让他们过去,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这位大叔您好,你刚才说你家的水管被我们弄断没水了,你能带我们去看一看我们弄断的水管位置在哪里吗?”陈阳来到这位农民大叔的面前询问道。
“在哪里?在哪里你们不知道吗?你们弄断了我家的水管让我家没有水喝,你们今天不给我把水管接上,你们就别想过去!”这位大叔可不管陈阳,大声的朝着陈阳吼道,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样。
陈阳无语,不过还是耐心的再次问道:“大叔啊,你家水管断了,你总得告诉我们是哪儿断了,这样我们才好接起来,帮你把水接回家啊!”
“为什么要我告诉你们?你们自己弄断的难道不清楚?你们这些施工队就是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上面我家一块地你们招呼都不打一声,他们抬管子的人就从我家的地里走过,把我家那块地硬是踩出一条路来。那些我都不计较了,现在把我家的水管弄断没水了,你们居然还不给我接好,你们真当我好欺负不成?”
“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不把我的水管接上,你们休想过去?就算你们把政府那帮人喊来我也不怕,真当没有王法了,弄坏人家的东西不说一声就想混过去,哪有这样的事情!”
这位农名大叔仿佛说累了,干脆一屁股坐在路中间,脑袋一斜,不在看陈阳他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