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还有每次用完之后记得清洗,尤其是那个部位,免得感染细菌。” 夏耀腹诽:连我妈都没被这么伺候过! 回去的路上,夏耀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袁纵。 “下午公司有个期末总结汇报,你能过来么?” 夏耀挺为难的口气:“那个……我有点儿不舒服,不去了。” “怎么了?”袁纵问。 夏耀说:“就是头疼,躺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夏耀迅速把手机挂断了。 这东西可不能让袁纵瞧见,到时候再瞎琢磨之类的,还是趁早收起来比较放心。 87夏耀你留下。 回去之后,夏耀出于好奇,打算将娃娃充上气,看看到底怎么样。 于是,夏耀将层层密封的箱子打开,拿出里面干瘪的胶皮囊,先学么到充气的位置。然后拿起配送的充气筒,一鼓作气,很快“塑造”出娃娃丰满的身形。为了避免爆炸,夏耀没敢打得太满,感觉差不多就把充气筒放下了。 然后放在床上,仔细打量了一番。 “不错,挺厚实。”夏耀自言自语道。 目光转移到娃娃的胸口,用手在娇红的**上捏了一下。 “嗯……” 竟然还会叫唤?这一点老板事先没说,完全出乎夏耀意料之外。忍不住又捏攥了几下,感觉娃娃叫起来还挺撩人,心里的满意度又增加了几分。 夏耀又撩开娃娃的裙子,看了下私处。 要说这个娃娃做得最精细的部位还要属这里,本来么,它就是干这个用的,肯定要在这种地方多下工夫。夏耀的脑袋又往近处凑了凑,下流的目光盯着看,每个构造都特别逼真诱人,尤其是y毛,一狠狠扎在里面,感觉就像是长出来的。 夏耀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枚,只是被曾经的大白腿毒害了一下,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的。不过尝试还是算了,他可不想把自个儿的第一次葬送在这么个塑胶玩具里。 想到那些赠品还在衣兜里,夏耀赶紧掏了出来。 三瓶润滑油,还真没少送……夏耀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自个儿私藏了一瓶,剩下的两瓶放回箱子里。跳蛋也有两个,一个被夏耀扔进箱子里,剩下一个攥在手里。嗯到网上这种东西卖得那么火热,夏耀禁不住想试一把。 看看是否如传说中的那般给力。 按下开关,感觉到震动后,直接塞进裤裆里。 然后,猛的吸了一口气。 确实有点儿感觉,但是没有期待的那么爽,还没有袁纵的铁砂掌带劲。 夏耀正玩得不亦乐乎,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刹车声。 因为心虚,夏耀的感觉会比平时敏锐得多,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都心跳加速。赶忙跑到阳台的窗口朝外看,看到熟悉的车牌号,顿时大惊失色。 我草草草,他咋来了? 此时此刻,袁纵已经提着东西往里走了。 来了夏家无数次,这是袁纵第一次方明正大地从正门进。 夏母过来给袁纵开门,看到他条件反射地朝后撤了一步。 “你是……” 袁纵尽量将面部表情调整得温和一些,“我是夏耀的朋友,听说他不舒服,特意过来看看他。” “不舒服?”夏母诧异,“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呢。” 袁纵脸色变了变,不过没多问,把拜访二老的礼物放下,顺带说了句”阿姨,新年快乐。” 夏母这才放下戒心,笑容满面地朝袁纵说:“快进来。” 此时此刻,夏耀正在房间忙着给充气娃娃放气。因为充气娃娃体型太大,不放气的话搁哪都装不下。 结果一着急找不到充气口了,急得满头大汗。 诶?我刚才从哪充的气?哦哦,在这,在这…… 袁纵不愧是当过特种兵的,伪装技术一流,明明合俩眼都能找到夏耀的房间,硬是等着夏母给他指。 “就在那个房间。” 夏母说完,转身去给袁纵泡茶了。 夏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心里大呼救命。幸亏他家房间够大,从客厅到卧室还要走很长一段路,足够他把气放完,我压我压我压压压,为什么充气口这么小?恨不得一脚直接踩炸了。 终于,气放得差不多了,夏耀迅速把充气娃娃塞进箱子里,引要合上盖子” 门开了。 空气仿佛在那一刻跟着夏耀的汗珠凝固了。 袁纵高大的身躯几乎罩住了整个门,让夏耀看不到一点儿逃脱的希望。他就这么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地蹲在地上,手持着一个还未完全干瘪的充气娃娃。 “我……” 夏耀一激动站起身,跳蛋的遥控器耷拉在裤子外面。 惨不忍睹! 这四个字是夏耀当前处境的真实写照。 如果他不慌张,大大方方地承认:“这是我刚买来的,来来来,我告诉你到底怎么回事,保准乐死你,”情况可能会好一些。可夏耀偏偏是一副畏罪潜逃后被人抓捕归案的表情,没有的事也让他这张脸给招认了。 袁纵定定地看了夏耀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人了。 听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尖锐刺响,夏耀能感觉到那里面充斥了多少隐忍不发的暴怒情绪。 恨恨的在箱子上砸了一拳,夏耀脑子里就仨字——我完了。 夏母泡完茶,走到夏耀房间一看,人呢? “走了。”夏耀说。 “这么快?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夏耀没说话,顾自到阳台上抽烟。 说实话,如果刚才夏耀直接追出去,痛快解释一番,也就没什么事了,可他拉不下那个脸。一方面是因为他确实什么都没干,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不知道以什么样的立场和身份去解释这件事。 尽管夏耀已经亲口承认袁纵对他的重要性,可两个人并没有确定关系。换句话说就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但谁也没给对方设限。只是凭着感觉亲密无间地相处在一起,想亲热就亲热,想吃醋就吃醋,从不深想其中的指代意义。 所以夏耀就想了:那不就是一堆合成材料么?人家正牌男女朋友都有用这种东西的时候,人家都没计较,你凭什么跟我计较? 别说没正式和你在一起,就算正式和你在一起了,老子用这个东西又怎么了? 这么一想,夏耀心里又豁达了,不跟他一般见识!明个直接去公司,该谈话说话,该逗闷子逗闷子,我就不信你一个老爷们儿好意思小心眼。 晚上,夏耀把那个充气娃娃贴心地密封严实,搬到了夏任重的车上。 “孝敬您老的。” 夏耀不明说,只是嘿嘿一笑,独属于父子间的那种默契又邪恶的笑容。 一般儿子都会和妈妈亲,毕竟父亲对儿子会严厉一些。夏耀家正好相反,典型的严母慈父,夏任重对夏耀特别宠爱,父子俩的关系一直特别好。 第二天一早,夏任重收拾好东西,又要回工作地了。 临走前夏任重朝夏耀说:“如果过年的时候我回家,你还没有女朋友,我就要采取一些措施了。” 夏耀嘿嘿一乐,完全不放在心上。 夏任重走后没多久,夏耀就开车去了袁纵的公司。 到了那之后,夏耀就像没事人一样,大大方方走进袁纵的办公室。自打他和袁纵关系近了之后,就不再去更衣室换服装了,直接就在袁纵办公室就把这件事办了。 作训服明明就在里屋的墙上挂着,夏耀假装看不见,故意朝袁纵问:“嘿,你把我训练服放哪了?” 特别淡然的口吻,就和平时一样,好像昨天被抓包的人不是他。 可惜,夏耀选错了时机,现在的从容在袁纵的眼里不是问心无愧,就是单纯地想混过去。 夏耀等了半天没听到回话,扫了一眼袁纵阴沉的面孔,心里冷哼一声,不搭理我就得,我自个儿去找。 平时夏耀换衣服都去里屋,今儿偏偏要在外面,在袁纵眼皮底下,在一个玻璃外面处处是人影的高调场所。 然后,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后面的衣架上。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了。 夏耀捡起来一看,我草,我怎么把这个玩意儿也给揣过来了?赶紧塞回衣兜里。 然后,把自个儿脱得光溜溜的,平时是脱一件穿一件,今儿是全脱了,也没见往身上套。直到身后传来猛的将窗帘拉上的沉肉声响,夏耀才慢悠悠地托衣服穿上。本以为一转身就会听到袁纵的怒吼,结果还是一张阴寒的面孔,紧闭的唇角。 还不理我是?夏耀继续自说自话:“我出去跟他们训练了。” 现在是结业前的紧张训练时期,每个学员都很卖力,因为结业成绩会影响他们证书上等级的划分。夏耀就不用担心这些了,他本来就不是参与保镖特训的,所以不用参加考试。于是义务当起了陪练,做人肉靶子给人摔打。 “来啊!” 因为对夏耀的身份有顾忌,学员不敢下狠手,夏耀就先用阴招挑衅,激发起对方的挑战**之后,再心甘情愿被人虐。 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夏耀不知道往软垫上摔了多少次。 每次倒下去心里都是一句狠话,我就不信你不搭理我。 终于,袁纵冷厉的身形从办公室闪出。 一声,‘集合,”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所有学员全部归位,直挺挺地站着。 袁纵目光如炬,里面迸射出黑色的火焰。 学员们全都呼吸困难,有一种死到临头的错觉。从没见过袁总这种眼神啊!这是要血肉横飞,横尸遍野,片甲不留的架势啊! 过了一会儿,袁纵开口。 “解散。” 所有学员都始料不及,解散?我没听错?目目相觑,几乎没人敢动。 袁纵紧跟着又说了一句。 “夏耀你留下。” 88小样儿,让你挑衅! 训练馆瞬间被肃清,连管理员都自觉地撤了,整栋大楼就剩下两个人。 夏耀突然感觉一阵阴风扫面。 袁纵还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浓重的黑眸瞪视着夏耀,不发一言。 夏耀强拿出一份胆量继续和袁纵逗闷子。 “哟?您终于肯理我了?心眼儿挺大么!” 其实这个时候,袁纵已经从夏耀的眼里看到了畏惧,心里还有一丝不忍。可是没办法,积掼的怒火已经到了自我消化不了,心疼抵挡不住,瞬间爆棚顶出的疯狂境地。只要一想到夏耀摆弄那副恶心的躯体,袁纵就有种想强操他的冲动。 “你干嘛?别拽我!” 夏耀被袁纵一胳膊抡到肩膀上,直接扛进了小黑屋。进去之后容不得半点儿反抗,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面朝墙壁受训。 夏耀好歹是名刑警,贴墙根儿的事向来都是犯人干的,他哪受得了这份委屈? 瞬间撕破脸,朝袁纵喝令。 “你丫松手!” 这面墙站过不少人,每个人都是来这挨打的,一棍子下去三天甭想坐着。袁纵肯定不舍得朝夏耀下黑手,气到爆炸也仅仅是在屁股上的软肉上拧一下。这里神经密布,既拧不坏痛感又强烈。, 夏耀嗷的一声叫唤,瞳孔里满是怨恨。 “你凭什么打我?” 袁纵说:“我是你的教官,你利用不恰当方式参与陪练,我不该罚你么? 说着又在夏耀痛处拧了一下,疼得夏耀直咧咧。 “你丫公报私仇!” 袁纵铁青着脸质问:“那你说说,我报的是哪门子仇?” 夏耀不想提昨天的事,也不想解释,就是:个劲地挣扎和较劲。后果就是多挨了好几下,疼得叫骂连连。后来连骂都不骂了,就在那一个劲的哼哼,看着好不可怜。 袁纵一瞧他这样,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说句话么?非得这么气我?” 夏耀眼珠真愣愣地看着某个地方,突然再次聚光,趁着袁纵心软之际,迅速挣脱开他的禁锢。跟着一记漂亮的转身螺旋腿朝袁纵胸口蹬去,可惜低估了袁纵的反应能力,袁纵迅速一个接腿摔还了回去。 夏耀凌厉的身姿赫然一转,高鞭腿偷袭袁纵后肩的位置,被袁纵反手阻拦。那条腿还未安稳落地,就被袁纵大手抄起,再次跌入袁纵的怀中。 不诚心认错还频频挑衅,袁纵的脸更黑了。 夏耀感觉自个儿快玩完了,瞬间使用杀手锏。 一把抱住袁纵,死死不撤手。 事实证明,这招儿够阴。 袁纵只拽了一把,没拽下去,就再也舍不得拽了。 僵硬的脖颈处是夏耀温热的脸颊,上面的神经还在紧张地跳动。柔软的汗毛抚平了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心里的气被一点一点抽干,只剩下满满当当的火。 夏耀感觉到袁纵肌肉的松弛,禁锢着他肩膀的手臂松开。两只手箍着袁纵的脑袋,定定地注视着他的脸,火热的嘴唇很快封了上去。 袁纵直觉的自己葬身火海,抱着夏耀狂亲了一阵之后,猛的将他摔在床上。 “你真不愧叫夏耀,你是给我下了多少药,才把我祸害成这副德行?” 袁纵说着,粗鲁地撕扯着夏耀的衣服,在他身上栽种着密密麻麻的牙印。 夏耀反复用脚去掏“鸟蛋。”完全是一副不计后果的架势。 袁纵的手一晃,突然冒出一个跳蛋,正好是夏耀捎过来的那个。 “诶?你怎么给拿出来……额……” 袁纵直接按下开关,放在夏耀的**上来回摩挲。 夏耀感觉阵阵电流传递到皮肤内层,燃烧着他的神经,胸口不受控地开始色情地抖动,连带着腰身都跟着震颤,呻吟声猝不及防地从口中漫出。 “好痒……” 夏耀特别纳闷,同一个东西,为什么他自己用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结果到了袁纵的手里就这么奏效?难不成发骚还要看对象么? 袁纵其后的行为告诉夏耀,老子确实有让你骚的本事。 跳蛋转移到夏耀的毛发丛中,触碰到夏耀分身的软头,夏耀瞬间一声崩溃的求饶。 “别别别……” 嘴上这么说,两条腿却赫然劈开,便于袁纵更大面积的刺激。 袁纵故意用嘲弄的口气问:“腿张这么大是干嘛呢?” 夏耀面孔爆红,手攥着袁纵的那活儿发泄似地搓弄,直逼得袁纵爆粗口。 “你特么就是欠操!” 袁纵手里倒上夏耀“送上门”的润滑液,强行抹到夏耀的密口处。跳蛋在敏感的穴口四周按摩蹂蹦,逼到夏耀挣扎求饶,欲罢不能之时,再一举推送进去。 尽管倒了很多润滑油,袁纵还是感觉到了强大的阻力,那种紧紧包裹夹制的感觉好像已经传递到了袁纵的巨物上,光是想想就觉得血脉喷张。 “疼……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