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部分(1 / 1)

迫你?真要是我强迫你的,那你第二天早上干嘛那么问我?再说了,我也强迫不了你啊,你一只手就能把我撂一个跟头。” 夏耀感觉这事越缠越乱,还不如一次性揭开,以除后患。 “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这件事了,就是开不了口。我第二天专门问别人,就是。。。真要发生那种事了,有什么铁证,然后他就巴拉巴拉跟我说了好多,然后我一对照,没事,咋俩正常,啥也没的发生,就是闹着玩儿!” 宣大禹还不死心“你找谁问了,问什么?” 夏耀又鬼鬼祟祟的瞟向门口,然后继续说:“问了一个经验人士,就问他。。。。那事啊,还用得着我明说么?” 宣大禹不是好笑,“你还真有这方面的觉悟啊?” “我这不是让彭泽给传染了么!”夏耀给自个儿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宣大禹质疑,“他说的话准么?” “准啊!特准!”夏耀一脸深信不疑的表情,“我给你看他的网名——一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那得多有经验啊!是不?” “草,这孙子。。。真特么多嘴。。。。。”宣大禹小声嘟囔。 夏耀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事,既然你都问清楚了那就没啥了。”宣大禹略显失望。 夏耀忍不住问,“我怎么感觉你情绪有点儿不对啊?” 在夏耀心里,宣大禹听说了这件事应该有种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结果表露出来的反倒是各种不能释怀。 “啊、、、、是这样的。。。”宣大禹挠挠头皮,“我这不是怕自个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么?是。。要真是那样我得补偿你啊。。。” “没没没!”夏耀无比客气,“你对我够好了。” “哈哈哈哈。。。”宣大禹笑得无比尴尬,“既然这样,以后这事就不用再掖着了,随便拿出来说也没事了,夏小妖差点儿让老子给爆菊了!哈哈哈哈。。。” 我草!!!夏耀惊恐的望一眼门口,然后猛地捂住宣大禹的嘴。“别你妈胡说八道成不成?” 宣大禹完全不知道夏耀心里的小九九,一看他这种反应,以为夏耀是不好意思,是怕别人说,顿时调侃他的兴趣更浓了。 “怎么不能说了?唉,我就说,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夏小妖的小菊花差点儿不保了。。。。。” 哎哟我的妈呀,夏耀简直要疯了,早知道宣大禹的嘴这么欠,就不和他说了。 “你特么给我闭嘴!!!”夏耀扼住宣大禹的喉咙,“我没跟你开玩笑,这事真不能拿出来瞎说,听见么?” “为什么?”宣大禹看着夏耀。 夏耀又瞟了一眼门口,没说话。 宣大禹发现夏耀总是鬼鬼祟祟,注意力不集中,心里顿生疑惑,“你到底怕谁听见?” “没谁?” 夏耀点了一根烟来稳定情绪。 宣大禹又把他嘴里的烟抢过来刁进自个儿嘴里,面色由玩闹变得凝重。 “你是不是跟那个丫头好了?” “哪个丫头?” “你说那个?就刚才的那个。”宣大禹指的是袁茹。 夏耀其实特别想说实话,但是想到宣大禹走的那几年,自个儿饱尝了知己离散的那种滋味,真心不敢冒这个险。而且他和袁纵的关系也没到那种可以确信无疑拿出来说的份上,这种时候最关键还是要解决当务之急。 “也不算好,反正也差不多了。”夏耀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宣大禹心里咯噔一下,确实纠结了一把,但没到自个儿预期的地步。毕竟夏耀是个纯爷们,和女人在一起天经地义,宣大禹早有心理准备。夏耀这么坦白出来,他反倒是放下了担子,不用每天疑神疑鬼了。 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儿酸涩涩的。 “什么叫差不多了?”问夏耀。 夏耀厚着脸皮说“就是。。正在培养中。” “那就赶紧扼杀了!”宣大禹说;“那丫头一身的淫荡之气,他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耀不爱听了,“你怎么把她哥扯上了?” 宣大禹恼了,“我说她哥你都不爱听,你对她是有多死心塌地?” “反正你别提那天晚上的事就对了,我俩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开,你要真瞎说,那层窗户纸就变成钢板,彻底捅不开了。” 尽管宣大禹极度不乐意,但夏耀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在较真真久没劲了。 “行,不提了成?” 夏耀终于松了一口气,总算解除了一个心病。 “那你就拿着东西赶紧走!” 宣大禹又看了看手里的护肤品,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送我这个,不会就是怕我提那天晚上我差点爆你的菊的事?” “你特么不是说不提了么!!!!!”夏耀气急冒火。 宣大禹一脸贱笑,“哦哦哦,我忘了,我忘了,不提不提。” “滚滚滚!”夏耀猛地躺下,把自个儿藏在被子里喘粗气。 宣大禹把手指放到嘴里哈着气,使劲给了夏耀一脑壳,在他闷沉沉的怒骂中,喜忧参半,心情复杂的走人了。 111报复 高速路上,一辆载有枪械,秘制武器的吉普车平稳的行驶。 车上有四个人,驾驶位坐着成熟老练的死机,副驾驶位戴着墨镜的男人是黑豹特卫的老总,人称豹子。后面坐着两个黑人保镖,像两座静默而立的黑山,面无表情的听着两人闲聊。 “黑子多半是废了,还留着么?”司机问。 豹子不动声色地抽烟,夹烟的手上青筋横布,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司机又说,“黑子也忒二了,夏卫东的孙子他也敢动,说他活腻了都抬举他。不过话说回来,袁老枪可够让我意外的,他怎么会好哪一口呢?” 豹子捻灭了烟头,突然有了调侃的兴致。 “你见过夏耀么?” “你指的是夏卫东的孙子?” 豹子点头。 “怎么没见过?上次新闻上刊登的照片不就是他么?” “那照片经过处理了。”豹子问,“本人你见过么?” 司死机琢磨了半天,说,“有一次他们刑警大队来咱这一片执行任务,好像其中就有他。忘了谁给我指的了,我就在远处扫了一眼,没细看。” “下次你细看看就知道了。” 司机瞄了豹子一眼,哼笑道:“有那么帅?” 豹子一边用搜摩挲着亟待修理的胡茬儿,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他们警察不是每年都有搏击大赛么?我是热心观众,一场都没落过。” 司机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记得你貌似跟我提过这档子事,说当时有个警察让老外亲了一口。。。不会说的就是他?” 豹子给了司机一个隐晦的笑容。 司机猛地拍了下方向盘。“这可真有意思!” 抬起的手刚撤回方向盘上,还没扶稳,突然一个黑影映入视线。司机条件反射的去踩刹车,结果脚下还没踩实,巨大的黑团就将挡风玻璃笼罩上了。 袁纵单枪匹马的朝行驶过来的吉普车狂飚过去,不仅没有被巨大的冲力撞飞,反而以突破身体极限的方飞跨上车头,刚进有力的双脚暴力的朝挡风玻璃袭去。 哗啦一声。 袁纵将挡风玻璃掀碎成渣,整个人飚进车厢内,两条钢柱一样的大腿骑在司机的肩膀上。硬挺的小腹撞在司机脸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司机干晕了。 汽车撞上防护栏,索性提前踩了刹车,没有飞出去。 车内的人东倒西歪,豹子眼珠子血红血红的,他哪想到袁纵会在高速路上单人劫车,这特么的是不要命了么? 袁纵趁着豹子的未稳之际,飞起一脚闷在他揣枪的腰肋处。 幸好豹子躲避得及时,不然这一脚能把他前侧的肾脏踩碎了。 袁纵借着这份蹬力猛地飞扑到车后座上,两位黑人保镖反应极其迅速的挥拳直挡。拳头像几公斤重的铅球从几十米的高空直落在袁纵的胸口,蜷起的指节咔咔作响却没有让袁纵后撤分毫。 男人惊诧间,脖颈像铁钳子卡住,两颗坚硬的头颅同时被强扭到相反的方向,一阵石破天惊的撞击。 砰! 两座黑山就这么被硬生生的铲倒了,脑浆子在头颅里来回逛荡,胃部痉挛抽搐一阵,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豹子把枪抽出来的时候,枪管已经歪了。当即豹眼圆瞪,两排牙差点儿磨碎了,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么?这特么还是个人么? 袁纵从后方猛地朝豹子袭来,一时间车厢内硝烟四起,火焰横飞。 豹子硬如钢筋的手臂在袁纵胸**叉对拧,却被武力值爆表的袁纵一掌劈开。身体在嘶吼间被丝丝压制,整个脑袋被挤进扭曲的方向盘,只剩下一双嗜血的眼珠还能灵活的运转。 袁纵不挥拳头不上脚,只是一句狠话砸在豹子脸上。 “感动我家孩子一根手指头,我血洗你们黑豹特卫!”一脚踹开车门,动作麻利的脱掉被扯烂的外套,甩在地上潇洒走人。 豹子感觉的车厢底部传来闷沉沉的震响,一股刺鼻的气味窜至鼻息,眼睛扫一眼载满货物的后备箱,瞬间急喘两口粗气。 “车要爆炸,快!” 后面的两个车门率先被打开,两个吐得晕头转向的黑人保镖先爬出去,豹子的头被死死卡在方向盘里,玩命的撦拽,指甲缝多扒出血来,就是挣脱不开。 “啊——” 豹子怒吼一声,眼珠几乎要被逼出血来,双脚狠蹬车座施力,车身都跟着大幅度摇摆。 突然感觉到异样的热度,豹子瞳孔暴突,两只血淋淋的手死死扳住扭曲耳朵方向盘,不要命的往外挣脱。腮骨被挤压得扭曲变形,整个下巴都歪了。 终于,豹子的头从方向盘里剥离,撞开车门就狂飙而出。 刚跑出危险区域,突然想起司机还在车内,脑子一热又跑回去,伴随着巨大的震响将车门扯开,一把薅起司机往外拽。 几乎是同一瞬间,极大地爆炸声在耳侧响起,豹子猛地揽住司机扑倒在地。 火药夹杂着血腥味刺入鼻腔,豹子在下一爆炸来临前飞速爬起,拎起被炸伤的司机继续往远处跑。 砰——砰——砰 一连串的震响几乎将耳膜炸裂,浓重的黑烟在半空升腾,弥漫了几百米的告诉路段。 大火熊熊燃烧,车内几百万的家当,连同袁纵那件带血的外套,被烧得渣都不剩。 司机的一条腿直接被炸没了,烂碎的血肉散落一地,让刚刚吐完的俩黑人又开始昏天暗地的狂吐起来。 豹子擦了擦脸上的血,从黑人保镖的衣服里掏出手机。 “快,来两辆车,多带点人来清理现场。” “嗯嗯,有伤员,拉两名医生过来。” “报特么什么警?你不知道我车里装的是什么么?” 挂掉电话,一口血沫啐到地上。 袁纵,咱走着瞧。 、、、、、、 袁纵若无其事的开车回医院,路上接到袁茹的电话。 “哥,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袁茹这么一说,袁纵大概就猜到了,沉着脸一声不吭。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口误,哪想夏耀他妈耳朵那么灵,一下子就把我说的话大声重复出来。不过还好,夏耀没生气。等我出去后又有一个人来探病,我还特意叮嘱他别提大小眼的事儿,他丫居然不领情!” 袁纵在高速路上劫车的时候,都没露出这么急躁恼火的表情。 “我该说你点什么好?” 袁茹委屈的小声嘟囔,“都怪你提醒我,你要是不提醒我,我压根注意不到他大小眼。。。。。” 袁纵直接挂断,把手机甩在副驾驶车座上。 夏耀正坐在病床上打电话,急赤白脸一通嚷嚷。 “我就纳闷了,案情有那么复杂的?不就是明摆着的事儿么?” “我给你们施加什么压力了?我让你们伪造证据了?我让你们严刑逼供了?我不就催着你们赶紧真相查出来?” “需要时间,需要什么时间?明明几个小时就可以告破耳朵案子!你们在这么拖着,新闻的负面效应都扩散了!” “行行行,电话里说不清,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夏耀拖着两条病腿直接下床,费劲巴拉的换好衣服,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从电梯里晃出来。 我草!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夏耀急急忙忙回到床边,快速脱掉身上的衣服,来不及穿病号服了,直接光溜溜的闪进被子里,再把脑袋一蒙。 听到推门声,夏耀瞬间屏住呼吸。 袁纵走进房间,看到的就是夏耀用装死游戏来掩饰企图出门的假象。 一张肃静的白床,病人从头到脚用白布遮盖得严严实实。身体如一块僵硬的铁板,纹丝不动,胸口无起伏,看起来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袁纵沉默无言的走到病床旁,眉目含笑的看着夏某人。 夏耀憋气憋气再憋气,和自个儿的呼吸作斗争。 结果,袁纵完全对掀被单揭穿他不感兴趣,直接将手伸进被子里,在他热乎乎的脚心上挠了两下。 噗嗤一声,瞬间败露。 112心眼儿不能这么耍 袁纵掀开被单,视线下方是一张英气依旧微有瑕疵的面孔,尤其是那双一眼就将袁纵勾到手的美目,如果真的留下疤痕,那将是袁纵一辈子的痛。 索性出了口恶气,再看到夏耀尚未痊愈的面孔,心里能说的过去了。 夏耀幽幽的一抹邪笑,手臂伸到袁纵的脖颈上,猛地一用力,将袁纵耽搁身体掀翻在床,扑压在自己的身上,好一番戏弄。 袁纵心中诧异,手指插入夏耀的发间,炽热的眸子审视着他。 “大小眼的事就这么算了?” 夏耀神色一滞,光顾着为宣大禹的下午说的事心虚了,竟然把这茬儿给忘了。当即露出豪放派的笑容,用手在袁纵后背上拍了拍。 “你也把我想的太矫情了,一张脸而已,至于么?大小眼儿怎么了?个性!时尚!留点疤又怎么了?爷们儿!阳刚!我这张脸就算真毁了,我也不带皱一下眉的!” 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脸唉声叹气的。 袁纵就是用那杆老枪想,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挤兑大小眼的时候,那张脸拉得有多长。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发货,也得找茬儿各种泄愤。 所以说这态度转变得有点儿诡异啊! 袁纵一边琢磨着,一边把手往夏耀裤子里伸。自大夏耀成了没了毛的秃鸡蛋,袁纵就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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