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部分(1 / 1)

说豹子这人特别阴。” “行,我知道了。” …… 打发增田严琦,夏耀又碰上刚要出门的钱程。 钱程就是夏耀介绍给李真真的托儿,也是袁纵公司的人,这会儿正提着一大兜子的零食往外走。看到夏耀,不由的停住脚步打招呼。 “诶,你提着这么多东西干嘛去?”夏耀随口一问。 钱程说:“找真真去啊!” 夏耀眨了眨眼,“这么晚了还过去?” “你不知道,这阵子你那位哥们儿缠他缠得特别紧,一天不在他家过夜,可能就被你哥们儿钻空子。”钱程说。 夏耀挠了挠头皮,略显为难的口吻说:“这事,你得掂量着来。你的大方向是促成他俩在一起,不是往死里折腾他。所以呢,你刺激轻了不行,太重了也不好,偶尔也得让他钻个空子。” 钱程点头,“放心,夏警官,我有分寸。” 夏耀轻咳一声,“你确定……你真的有分寸么?” “我是怕袋子太瘪让人看出是演戏的”钱程为自个儿辩解。 “这不是还剩这么多么?”夏耀又挑了两样揣进衣兜,拍着钱程的肩膀说,“不错,戏还演得挺足。” 结果再扫一眼钱程,越看越觉得他是真的肉疼。 149真不放心啊! 夏耀进了袁纵的办公室,看到他正在收拾东西。 “今天回家住么?”夏耀问。 袁纵点头,“好几天没回家了,那两个保镖又请假了,总把袁茹一个人撂家我也不放心。” 夏耀想想也是,他也好久没去看袁茹了,不知道经过这么一件事的打击,袁茹现在的情况如何,是时候该去看看了。 去超市买菜的时候,夏耀指着香芹说:“买点儿这个,袁茹爱吃。” “今儿怎么还照顾起她的口味来了?”袁纵好奇。 夏耀如今的甜言蜜语信手拈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么!” 别人在对方全心金意对自己好的时候会疏于防备,而袁纵沉溺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把自个儿的警惕性提高。没办法,夏耀温存起来的时候能把人迷到姥姥家去,袁纵必须得提高忧患意识,才不至于把心肝儿丢了。 回到家,袁茹正在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视。 以往袁茹看到夏耀和袁纵一起回来,通常都是翻个白眼或者不满地哼一声,今儿非但没摆脸子,而且还站起来笑着看向他俩。 “哥,回来了?” “嫂子,回来了?” 夏耀一听这话,差点儿把正在换的鞋踢飞了。 袁纵脸色变了变,没说什么,径直地走进厨房。夏耀走到袁茹身边,小声朝她提醒道:“正常点儿。” 袁茹诧异,“我怎么不正常了?” 自打发生那天的绑架事件后,袁茹各种乖巧,各种老实安分,再也不网聊约炮逛夜店了,这回是彻底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回归你女流氓的本质!”夏耀说。 袁茹一哥大彻大悟的表情,“我现在已经不这样了,我对男人、对这个浮华的世界已经不感兴趣了。” 夏耀着急,“你变化这么大你哥肯定起疑心,你就再装装,装回你之前女流氓的作风。” “操!”袁茹无语了,“我四处野的时候,你们让我收敛,让我当淑女。等我好不容易转型成功,你们特么的又让我装回去!”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说了……”夏耀拍拍袁茹的肩膀,“我去接个电话。” 看到是陌生号码,夏耀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 “喂?” “夏警官……” 果然!!夏耀怒斥一声,“你能不能别烦我了?” “怎么?你还怕袁老枪听见?难不成你们家是夫管严?不像你的脾气啊,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么?” 夏耀咬着牙说:“我不是怕,我是心疼他!” 说完,直接挂断。 然后把豹子的号码拉黑,调整了一下情绪,径直走进厨房。 “来,我帮你切菜!”夏耀瞬间变得特别殷勤。 结果有个比他更殷切的,已经挥着菜刀在案板上慢吞吞地切着了。看到夏耀走过来,袁茹像护宝一样地死死攥住菜刀。 “不行,我来切。” 夏耀直接去抢,“你切什么切?你看你切的大厚片。” “就因为切的不好我才要练啊!” “女人做饭贬低自身价值,男人做饭增添个人魅力!来来来,换我来。” “你别跟我抢,去去去。” “……” 两个人平时连碗筷都懒得摆放的人,今儿竟然会为了切个菜争抢起来。袁纵是该纳闷呢?还是纳闷呢?还是纳闷呢? 看到刀刃总在两个人手指头间流窜,袁纵沉声在旁边喝令一声。 “别抢了。” 两个人都停手,乖乖地等着袁纵发话。 袁纵朝两个人看去,谁都是一雷殷切渴盼的目光,但是相比之下,夏耀那小眼神在袁纵眼里就可怜多了。即便打心眼里不想让夏耀干这个活儿,但是看他这副模样,还是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来。 “行了,让夏耀切。” 袁茹嘟嘴,“哥你偏心。” “别闹了,接着看电视去。” 袁茹气哼哼地刚走了没一阵,夏耀的手机又响了。 厨房里煎炸的声响很大,夏耀没听见袁茹喊他,依旧美不滋的把裹了面的小黄鱼一个一个下锅。 袁茹把门踢开,大声说:“夏耀,你的电话!” 夏耀手一出溜,小黄鱼直接砸进油锅里,热油四外飞溅。袁纵反应极快地将夏耀的手包裹住往外拉扯,那点儿热油几乎都溅在了袁纵的手背上,索性撤得快没被烫伤。 即便知道夏耀没事,袁纵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烫着没?” 夏耀摇摇头。 袁纵用手在夏耀脑门上顺了顺,生怕他受了惊吓似的D 夏耀刚才听到“电话”俩字确实一个激灵,现在想想没啥了,都已经拉进黑名单了,还怕什么? “你的电话!”袁茹继续嚷嚷出来,“号码是,1-3-6-6-6-6-8-8-8-8-8,哇塞,这个号码好牛逼啊!” 袁纵听到这个号码前6位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这才是豹子的本号,之前那个号码不过是小号。豹子知道夏耀就会拉黑,才先用那个号码做实验。 “已经挂断了。”袁茹又说。 夏耀完全不知道豹子的号码,怀以为这么牛逼的号是哪家公司的客服,直接挥挥手朝袁茹说:“骚扰电话,不接了。” 袁纵心中恼意顿生,之前豹子说他是夏耀铁粉的事,就让袁纵心里好一阵翻腾。那会儿他就提醒过夏耀离这个人远点儿,结果现在豹子又明目张胆地给夏耀打电话,无论这个号码是谁给的,都让袁纵心里极度不舒服。 “你瞧瞧,我让你轻点放,轻点放,你非得往锅里扔。”袁纵口气瞬变。 夏耀脾气也不小,一听这话直接把没入锅的小黄鱼往旁边一撂。 “我还不管了,你自个儿弄!” 说完气汹汹地走出厨房,来到客厅和袁茹一起看电视。 袁茹小声朝夏耀说:“我又看上一个男人。” 夏耀斜睨了她一眼,“你不是说你转性了么?怎么还这个德行?” “这次是真心喜欢的,这个男人和我之前喜欢的都不一样,他特别稳重踏实,一看就是会疼媳妇儿,好好过日子的人。” 夏耀嗤之以鼻,实在是袁茹太没可信度了,这种话她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袁茹见夏耀不信,便拿出手机给他看照片。 “你看,就是这个男人,是不是特别有安全感?” 夏耀只是随便一瞥,目光突然就在上面定住了。 我操!这不是钱程么? 立马攥住袁茹的手,说:“我和你说,你最好先换一个人,这个男人他最近没工夫跟你谈恋爱,等他把手头的活儿忙完了你再骚扰他。” “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袁茹不解,“谈恋爱又不耽误训练,再说了,他课程都快修满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彻底闲下来了。” “那你就等他彻底闲下来再说。” 袁茹相当有紧迫感,“等那个时候他就让人家抢走了。” “你放心,有人帮你栓着他呢,跑不了。” “……” 果然,少了两个碍事的,袁纵很快就把饭菜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夏耀暗扫了袁纵好几眼,发现他的脸一直沉着。心里忍不住犯嘀咕,不就一条小黄鱼没炸好么?至于给我按脸子么?后来看到袁纵手背上的红点点,突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吃过饭,夏耀二话不说就出门了。 袁纵以为他闹脾气了,在后面大喝一声。 “夏耀,你干嘛去?” 夏耀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就在袁纵心中焦灼的时候,夏耀突然又上来了,气喘吁吁的拉着袁纵往卧室走。先用生理盐水给他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从衣兜里掏出烫伤膏,用棉球小心翼翼地给袁纵抹上。 袁纵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连带着问话的语气都柔和了许多。 “妖儿,我问你,你最近和豹子有来往么?” 夏耀立刻否认,“我跟他能有什么来往啊?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何况他跟你是死对头,我可能跟他有走动么?” “那就好。”袁纵再次强调,“离这个人远一点儿。” “行啦,我知道了。” 两个人折腾到凌晨六点多,夏耀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袁纵却在这时走到阳台,给他手下的两大精锐之将打电话。 “从明天开始,二十四小时跟着夏耀,有什么情况及时转达。” 回到被窝里,袁纵捧着夏耀的俊脸仔细端详了好一阵。 真不放心啊! 150打! 第二天,夏耀被彭泽一通电话喊了过去。 “来,陪哥们儿整两杯。”彭泽朝夏耀招手。 夏耀坐到彭泽对面,看他脸色不太好,明明知道怎么回事,偏要故意揭人家伤疤。 “又喝酒?上次要不是喝多了能让人家打么?” 提起这事彭泽气就不打一处来,“都特么赖李真真那个小贱货,要不是因为他,我不至于这么难受。” 夏耀不客气地说:“你赖的着人家么?人家俩人好好的,是你非要去捣乱。要是有人砸你们家门说要睡你女朋友,你不抄家伙揍人?” “他们俩能跟我们俩比么?他们俩就是炮友,才几天就搞到一起了?我追刘萱追了多久?我们俩那是多浓厚的感情?” 夏耀哼笑一声,“多浓厚啊?我听听。” 彭泽本想大书特书一番,结果一开口,突然发现没什么可说的。 “说啊,怎么不说了?”夏耀故意问。 彭泽仰脖灌了几口酒,撂下酒瓶,喉咙一阵辛辣感。 “不说了,没劲。” “怎么又没劲了?当初不是你一心红要追的么?” 彭泽叹了口气,“当时确实挺中意这个丫头,觉得和我接触到的那些女孩都不一样,大大咧咧的,脾气又直又爽快。后来在一起了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什么小心眼啊,矫情啊,怕什么来什么。” “你这是在拿男人的标准要求刘萱,因为你之前和李真真胡来了一段,习惯了和男人的相处模式,思维上转换不过来。你想想你之前交往过的女孩,不都那样么?袁茹不比刘萱更女汉子?该娇气的时候照样娇气。” 彭泽不承认,“李真真他也不像个爷们儿啊,我能受他什么影响?” “他再娘,身上也有男人惯有的,女人没有的特质。”夏耀说。 彭泽想想也对,尽管他一直不想承认李真真身上的男性魅力,但某种时候让他反复回味不能释怀的恰恰是这些。 “真真看着挺矫情的一个人,但其实他挺好哄的,说生气也就是几句话的事,从来不真和我翻脸。而且他挺会照顾人的,瞧他小胳膊小腿的,劲儿大着呢。好几次我喝得烂醉,都是他把我抱上床的,这事刘萱肯定干不了。” 刚才说起刘萱没词的彭泽,这会儿提起李真真,却有点儿收不住了。 “最主要的是他特别懂我,我俩无论闹多太别扭,只要我需要他,他肯定随叫随到。有些话我没法跟刘萱说,但是我能跟他说,多难听多恶心的话都没事,都是爷们儿,谁不知道谁啊?” “我老说他贱,其实根本不是损他,就是像稀罕小猫小狗一样稀罕他,觉得这东西是自个的,谁也抢不走。我该谈朋友谈朋友,该干嘛干嘛,只要每天回家能摸摸他,抱抱他,我心里就知足了。” 夏耀心中暗道:你丫真活该! 彭泽继续感慨,“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他动真格的了,我刚跟刘萱在一块的时候,他天天在楼下转悠。有时候我也想说两句横话,可我狠不下那个心啊!那个时候我就眼巴巴地盼着,盼着他能早点儿找个人,结果真等他和别人好了,唉……” 彭泽仰靠在沙发上,赤红的瞳孔望着天花扳,一脸忧郁地抽着烟。 “你知道他哪最让我惦记么?” 夏耀明知道答案,还装纯地问:“哪?” 彭泽一口烟雾一个字。 “腿。” 夏耀说:“就是床上功夫呗?” “也可以这么说。” 夏耀色心大起,好奇地打听,“真那么厉害么?” 彭泽说起这个回味无穷,嘴里的酒都有了另一番味道。 “他的床上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好,我栽就栽在这了。往床上一躺,摸不着一块骨头。别人不敢做的姿势他敢做,别人不敢说的话他说。一场下来,轰轰烈烈,痛痛快快。完事还偷偷抹眼泪,那小样儿别提多可人疼了。” 夏耀俊脸泛红,“瞧你夸的,我特么都想试一把了。” “我一点儿都不夸张。”彭泽说,“小姐我也睡过,但是跟他那口活儿比起来,简直弱爆了。他强就强在自个也是个男的,知道怎么逗男人更来劲。就那两条腿,软的时候真软,怎么掰都成,骑上来的时候是真有劲,女人绝对来不了那节奏和力度。” 对于这一点,夏耀深信不疑,没那个本事也做不出那么好用的润滑油。没有那么好用的润滑油,夏耀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地帮他。 彭泽又感慨,“我只要一想他和别的男人上床,被别的男人操,我真的……难受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彭泽情动伤心的模样,夏耀心里又有点儿不落忍了。 “妖儿,我想跟你说件事。” 夏耀点头,“你说。” 彭泽运了运气,目光变得有些凝重。 “我查了,和真真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袁纵公司的。” 夏耀一口菜差点儿呛出来。 这是同伙身份要被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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