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夏耀没说。 宣大禹用一句东北话埋汰夏耀,“没出息的玩意儿!这么完蛋呢!你这不是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么?” “我这不是自贬,我是实事求是,他确实特牛X啊!”然后把田严琦的各种优势特长啦啦一通说。 宣大禹嗤之以鼻,“这些东西能当屁眼儿操么?袁纵是找对象又特么不是找全能王!我跟你说,男人给太足了容易丧失**,总是差那么一点儿才能吊起胃口。” 夏耀搂着宣大禹的胳膊又紧了紧。 宣大禹感觉到夏耀不自主的哆嗦,忍不住问:“你穿这么厚还冷呢?我记得你去年这个时候就穿单裤单褂,也没见你感冒啊!” 夏耀幽幽地说:“去年?去年有地方蹭暖,今年去哪蹭?”说完放开宣大禹,横在沙发上,目光幽幽地瞪着天花板。 “再也没有一个地方可供我臭美了。” 宣大禹看夏耀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忍不住问:“你还好?” 夏耀长出一口气,“没啥不好的,我已经习惯了,除了**有点儿痒之外。 宣大禹,“要不我……” “用这个!” 宣大禹的话还没说完,王治水就冲了进来,把一个清洁球递到夏耀面前,笑道:“我单身的时候一直用这个,倍儿好使!” 宣大禹不耐烦地推搡着王治水,“去去去,你丫跟这凑什么热闹?” 夏耀撇开王治水的恶作剧,单纯地揪住一句话不放。 “你现在不是单身了?” 宣大禹也瞄着他,一副死不认账的表情,“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对象?” 王治水像是存心说给夏耀听似的,“昨天晚上哪个孙子一直在我腿上摸? 宣大禹回斥一句,“那是你丫非得往我被窝钻,我的床就那么一块小地方,手不搁你身上搁哪?” “夏警官你听听,这叫一个老爷们儿说的话么?”王治水唏嘘。 宣大禹佯装着用脚踢踹王治水,“再胡扯我抽你信不信?” 王治水凑过去,“你抽啊你抽啊!” 宣大禹把王治水按在沙发上一阵蹂躏。 夏耀看着他俩的热乎劲,比暑期的时候浓烈多了,朝夕相处这么久,难免会有感情。 就像袁纵和田严琦,一不留神就特么惺惺相惜了。 就在宣大禹和王治水闹得正欢的时候,夏耀突然爆出一声吼。 “我决定!!!” 宣大禹和王治水动作一顿,不约而同地看向夏耀。 夏耀阴霾的表情一扫而光,目光烁烁地看着他俩。 “再也不这么活了!” 王治水当即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拍着夏耀的肩膀说:“你早就该这么想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重新抢过来!爷们儿就要能屈能伸,敢作敢为!” “你错了。”夏耀薅着王治水的衣领说,“我要正式迈出三人间,加入到你们的鸡窝战队来。” 王治水,“啥?!” 晚上,夏耀直接跟着宣大禹去了他们家,和王治水各种,‘争宠,”还明晃晃一副小三的口吻向正室发出挑衅。 “借你们家大禹用一宿成么?” 正室就要有正室的风度,王治水大手一挥。 “随便用!” 小三还是有小三的自觉,把床留给了王治水,自己和宣大禹睡沙发。两个人一人一头儿,脑袋对着脑袋,絮絮叨叨地聊着从小到大的那点俗事儿。 可惜,王治水有正室的风度,却没有正室的心理素质,每隔几分钟就跑出来一趟。 “那个,我就去解个小手儿,你俩聊你俩的,甭管我!”尿声震天! 没一会儿又出来了。 超级大的嗓门,“还没睡觉呢?哈哈……小哥俩儿聊得还挺带劲!” 没一会儿又出来了。 “夏警官你是不是认床啊?进去睡会儿呗,我在沙发上凑合一宿也成。” “不用了。” 十分钟后开门一个鬼脸。 “哇卡卡卡,吓着你们没?” “……” 最后没人搭理他,王治水一个人在里屋的床上躺着哼歌。 “我躲在窝里,脚踩着小鸡,想要给你下蛋的惊喜,你越走越近,有两耕脚印,我措手不及,只得憋回蛋去……” 夏耀忍着笑装睡。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王治水的歌声还在继续,越来越哀伤婉转,缠绵褂恻。夏耀感觉旁边有脚步声,朝自己越来越近,跟着便有粗重的喘息声扑面而来 宣大禹蹲在沙发旁,定定地看了夏耀好一阵。 然后又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的身上,悄悄地进了卧室。 很快,卧室的歌声停止了。 夏耀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轱辘滚到地上,手习惯性地往旁边摸,摸到的是冰凉的地板。 起身将被子捡到沙发上,慢悠悠地晃悠到宣大禹的卧室门口。 被窝里的两个人睡得好着呢。宣太禹俨然把王治水当成天然大抱枕!胳膊圈着他,一条腿骑在他身上。偶尔还会在王治水光溜溜的大腿上一阵摩挲,完全是无意识的亲昵,在日积月累的生活中慢慢养成到摒弃不掉。, 第二天一早,宣大禹去晨尿的时候天还没亮,夏耀已经走了。 烟灰缸里面十几个烟头…… 宣大禹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滋味。 一个礼拜后,宣大禹投资的第一部电影举办发布酒会。 因为制片人的身份特殊、面子大,此次酒会除了邀请了媒体和参演人员之外,还有明星大腕前来助阵造势。更有企图攀亲的二流、三流演员过来凑热闹,以及名不见经传的模特、外围花重金来这博眼球。 莺莺燕燕齐聚一堂,现场好不热闹。 王治水突然扫到一道极有存在感的身影,身着正装屹立在人群中,身边跟着两名不苟言笑的保镖。即便没在人群中晃悠,也没像其他人一样四处敬酒、拉帮结伙,仍旧有种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 王治水立马蹿了过去,激动地大喝一声。 “大神!” 袁纵这几天没有刮胡子,硬茬儿在嘴边密布耸立,更添了几分男人味。转头看到王治水,嘴角随意扯了一下。 “恭喜。” 王治水感慨万千,他发邀清函就是意思意思,压根没指望袁纵能来实际上连袁纵的随行人员都想不到,袁纵从不参加这种娱乐化的商业活动,这种婊子贱货扎堆儿的地方,他竟然兴冲冲地来了! “嘿,大神,我说话就要火了,有没有在你们公司帮我物色一个保镖啊? 袁纵没说话,旁边的随行保镖先开口了。 “这种事你得问我们二当家的,袁总已经退居二线了。” “二当家的?” 王治水还没反应过来,会场突然传来一阵暗呼声,王治水顺着众人的视残瞄过去,不由的惊愣住。 夏耀一身银灰色印花西装,内搭黑色衬衫,同色系皮鞋,时尚又骚包地步入会场,完爆场内所有明星。就连藤萝都忍不住呲牙,“我操,这谁啊?” 旁边的助理凑过去小声说:“据说是宣制片的朋友,红贵一族。” 袁纵劲头十足的目光楔在夏耀身上,从头到脚一顿撕扯扒皮,好不猛烈。 夏耀看都不看他一眼,先是和宣大禹一个拥抱,然后和熟人碰杯热聊,笑脸盈盈。最后晃悠着晃悠着,终于晃悠到袁纵这边,还是一句话不说。 最后,还是袁纵先开的口。 “一点儿人样都没有。” …… 180真特么爽! 夏耀走到袁纵面前,与他的脸不足五公分的距离,目光跟着眼角斜幽幽地向上挑起,毫不忌讳与袁纵的对视。 “你给爷说说,什么叫没人样?” “你这就叫没人样。” “我怎么没人样了?” 袁纵不说话了,答案尽在被夏耀整个人霸占的冷眸中。 夏耀手在袁纵胡茬上拽了一下,冷哼道:“有人样,不干人事也白搭!”说完,转身将一旁观战的王治水揽到怀里,潇洒地朝会场中心人多热闹的地方走去。 “呦呵,这不是夏公子么?”一个小鼻子小眼的男人和夏耀打招呼。 夏耀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陶三贤,你忘了?咱俩还在俱乐部斗过舞呢!” 哪百辈子的事了?夏耀早就忘了。 陶三贤的眼珠子在夏耀身上溜溜转了一阵,笑呵呵地调侃道:“我记得你从来不参加这种酒会啊……”边说边在走过去的模特屁股上摸了一把。 夏耀说:“谁说我不参加?那是你没碰上。” 陶三贤和夏耀碰杯,喝酒的时候还透过酒杯窥视着夏耀。,启动仪式过后,又到了自由闹妖时间,吃饭的吃饭,热聊的热聊。动感的音乐一响起,演员在台上热舞,嘉宾在台下跟着扭。 陶三贤挑了挑眉,朝夏耀说:“走一个?” 夏耀爽快应战,“走一个。” 于是两个人合了一段舞,两个男人的贴身热寿是力量和性感的激情碰撞,是相当博眼球的。尤甚像夏耀这种人,本身就是个发光体。热度以两个人为原点迅速往四周扩散,最终迸射到整个宴会厅。, 袁纵灌入一口墨西哥烈酒,甜辣甜辣的,缠绵于喉。 音乐声舒缓下来,陶三贤喘息的间隙,附在夏耀耳边小声说:“那边有个人老盯着你看。” 夏耀不用看也知道陶三贤说的是谁。 “那人就是袁纵?”陶三贤明知故问。 夏耀满不在乎地扭着腰,“是啊,怎么了?” “听说好多人喜欢他,想跟他上床。” 高脚杯在夏耀手里一转,又回到托盘上。 “满上。” 陶三贤给夏耀满上酒,递过去的时候故意挺胯在夏耀小腹处蹭了蹭,终于问出一直想问的,“前眸子闹得特热的那个与保镖公司老总搞基的官二代就是你?” 夏耀差点儿把酒泼上去,“你他妈怎么这么嘴欠呢?” “得得得……我闹着玩呢。”陶三贤忙劝哄道,“我就觉得你特帅,真的,和这一屋的帅哥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夏耀问。 陶三贤把手放到夏耀扭摆的腰身上,附到他耳边小声说:“让人特想操你。 夏耀黑脸,“玩你妈蛋去!” “我妈没长蛋。” 夏耀刚想在这孙子裤裆上来一脚,就听到有人在门口喊:“陶三贤,有人找。” 袁纵就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冷硬的目光注视着他走了出去,然后一转身也闪出门外,跟随着陶三贤的脚步由慢及快,突然在某个时刻凌然暴动,飞跨两大步,芒个高脚杯直接插进陶三贤的后脑勺。 “啊——”正端着盘子过来的服务员尖叫一声。 夏耀循声跑出来,看到一地的血和瘫倒在墙边的陶三贤,瞬间惊愣在原地。 袁纵直接薅着夏耀的衣领将他拽出了酒店。 “我操,别尼玛拽我衣服!”夏耀嚷嚷。 袁纵像拽小狗一样的把单裤单衣的夏耀从温暖的大厅拽出去,拽到冷风习习的大街上,拽到他的车旁,赤红的眸子怒瞪着他。 “夏耀,我问你,你到底想干吗?” “我想干嘛?”夏耀冷哼一声,“我跟人家跳个舞又怎么了?跟你有关系么?你们家田儿都把被窝给你暖好了,你来这跟我叫什么劲?” 袁纵将夏耀按在车身上吼道:“你明明知道我们俩什么都没有,你心里明镜似的,还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有你这么耍浑的么?” 夏耀费力地扭过脖子,尖刻的目光刮蹭着袁纵的脸。 “我不知道。” 袁纵扭攥着夏耀后脖颈的手再次施力,“你扪心自问,你真不知道?” 夏耀依旧硬着头皮甩出那四个字。 “我-不-知-道。” 袁纵注视着夏耀那张绝然执拗的面孔,心碎得跟渣似的。 外面本来就冷,夏耀又穿得这么少,还被按在冰凉的车夏钢板上,冻得牙齿直打颤。袁纵心头的愤怒、无奈、愁屈都抵不过心疼,手臂一转,将夏耀揽入怀中。 夏耀与袁纵胸口碰撞的一刹那,熟悉的心痛又开始撕裂他的神经。 他不知道自己在较真什么,在别扭什么,就是有一根巨大的刺扎在胸口,让袁纵抱他的时候,除了温暖还有剧烈的心疼。 袁纵强行将夏耀拖上车,车门紧锁,车里的空调开得很大。 “袁纵,你放我下去,我不稀罕你这点儿暖气!” 袁纵突然蹿到后车厢,将夏耀的外衣全都脱光,就剩下一条小裤衩。 夏耀以为袁纵要对他怎么着,急忙用脚蹬踹。 “我告诉你袁纵,咱俩已经分手了,你丫别让我瞧不起你!” 结果,袁纵硬生生地抛过去一句。 “我也没那兴趣强暴你!” 夏耀突然像被人踩了尾巴的小狗,瞬间炸毛了。 “是,你没兴趣,我特么都跟人家一张床上睡过了,你还对我有什么兴趣?你打心眼里把我当今婊子!” 袁纵瞳孔飙血,吼一声差点儿把汽车玻璃炸裂。 “老子要真把你当婊子,早他妈操上你了!” 夏耀扫到袁纵的裤裆处的异变,心里有种剧烈的感觉在翻腾。 “老子要真把你当婊子,当初从他床上拽下来就检查你屁眼了!还他妈用得着听你说那些作践自个的话?!” 夏耀心里咯噔一下,强硬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 “那你脱我衣服干吗?” 袁纵把夏耀的衣服直接收走,然后把车锁打开。 “你不要走么?走。” 夏耀浑身上下就一个小裤衩。 “袁纵,你丫真够损的!” 袁纵说:“你要嫌还不够露,我把你裤衩也脱下来,让你彻底浪个够。走啊,怎么不走啊?回去接着浪啊!” 夏耀突然不怒了,漠然的目光看着袁纵。 “这可是你说的……” 砰的一声,夏耀把车门打开,毅然决然地迈了出去。 他现在已经不在乎脸面了,反正是个老爷们儿,被人看到也顶多增加个笑料。可就是一点,真特么冷啊!说大话的时候跟个爷爷一样,走两步就冻得跟孙子一样。 袁纵已经被夏耀逼得快吐血了,活了这么大岁数,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就夏耀这个坎儿说什么都迈不过去了。 “你给我回来!”袁纵怒喝一声。 夏耀转头嚷嚷,“有本事你站那别动!” 袁纵大跨步朝夏耀走过来。 宣大禹也正巧出门找夏耀,夏耀一看到宣大禹,瞬间看到救星,直接扯下宣大禹的衣服就披在了身上。 “快,你的车在哪?” 宣大禹急忙把车门给夏耀打开,夏耀迅速钻进去,猛的将车门关上,将马上要走到车门口的袁纵彻底隔绝在车外。 “你能先把我送回家么?” 酒会已经接近尾声,就剩下一批闲杂人在那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