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到最后被异教盯上,成了用来献祭邪神的祭品。
陆离将日记本仔细检查了一遍,除了封面沾水有些潮湿外,没有其它特别之处,包括气味。
上面仅仅有一层淡淡的脂粉味与,以及白教堂区泥土特有的腥臭味。
“现在看来,异教的目标已经明确了,他们厌恶,不,需要杀害生活不洁的女性,用作仪式祭品。”
陆离不觉得用“厌恶”这种带有强烈个人感情的词,有些欠妥当,改成“需要”可能更合适严谨一点。
说着,他将两人离开期间,苏格兰场总部传来的最新讯息递了过去。
片刻之后,福尔摩斯同意了陆离的说法,异教显然在进行有组织、有预谋地杀戮。
否则,他们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专挑一类人下手。
“总感觉仪式进入最后阶段了。”
看着陆离手中的日记本,杜克忍不住提醒道:“这具尸体跟以前那些不同,虽然身体大部分区域的皮肤与肌肉受到了毁灭性破坏,但脸部却得以幸免遇难。”
一张素描画被警员递过来。
三十岁上下、亚麻色卷曲头发,眼睛瞪得滚圆,像是死不瞑目一般。
“那个组织已经察觉到有人在调查,特意留下线索。”
“这是不是表明他们快要完成目标了,忍不住想要嘚瑟……”
说法可能不太合适,但杜克确实觉得,那个组织的做法很像小人得志,故意留下一些线索,尤其是参考先前那些例子之后,不免让人生出一种紧迫感。
正派死于不补刀。
而反派死于话多。
念及此,陆离沉声道:“沿着这条线调查吧。”
“脸部特征保存完好,非常有钱,刚来伦敦几个月,人际圈也在日记中得到明确,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查出身份。”
“多关注爱克斯夫人和艾文思夫人,能跟这女人玩到一起,甚至带着她玩,生活作风肯定不堪想象。”
最后一句话是说给温斯里警官听的,他回来了,无功而返,但搜寻队伍并没有撤出,几名警长押着重要人证兼疑犯凯蒂,仍沿着运河寻找。
用去几分钟时间,将日记快速审读一遍之后,温斯里的脸色变得格外复杂,话到嘴边化为一声叹息。
“终归是有所收获。”
“既然凶手给机会了,咱们必须抓住。”
话落,这位年轻有为的警官仿佛忘记了疲惫,他立刻组织人手去调查。
由于白教堂区的警员数量不够,加之距离西敏寺太远,负责跑腿工作的是总署探员。
此时此刻,陆离能够想到,并可以为之付诸行动的就是保护。
爱克斯夫人。
艾文思夫人。
说实话,她们在现实中的放荡程度绝对令人瞠目结舌,即便上流圈子自带肮脏属性,那两人也一定是其中翘楚。
“要是异教不对这两位贵妇下手,可真说不过去。”杜克没有避讳,坦言道。
“如此,在确认她们的具体住址以后,咱们就在附近住下吧,用电话与警署方面保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