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希一愣,疑惑地问,“您平常不都八点起床吗?”
御敬寒淡淡道,“明天要去公司,我不喜欢迟到,所以你务必要提前半个小时叫我,听到没有?”
“好的,我一定准时叫您起……”
嘟——嘟——嘟——
她的话才说一半,听筒里就传来一阵忙音。
“……”
姜南希忽然觉得,跟某人比起来,她家儿子挂她电话的行为好像也没那么可恶。
翌日,周一。
距离打赌,已经过去整整七天。
赌约正式生效。
姜南希作为输家,从今天起,除了是御敬寒的私人营养师外,又多了一重保姆身份。
男人昨晚特意吩咐过她,要提早半个小时叫他起床。
于是,姜南希洗漱过后,七点半准时敲开主卧的门。
“御先生,您该起床了。”
卧室里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整个空间幽静昏暗。
柔软的白色空调被将男人从头盖到脚,只露了个后脑勺在外头。
姜南希见被子下的人一声不吭,走到床边,又道,“御先生,您再不起床,去公司要迟到了。”
男人还是没有应声,胳膊一抬,把被子往上一拉,连后脑勺都收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