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穿的跟二哥似的,搞了半天是要出门。
“昨晚京城四处都有丹巴七部的人出没,陆家影卫和王府的死士,多数都被引了出去,才会让他们趁机溜进王府,他们也许是冲着狼王骨刀来的,也许还有别的目的。咸布的事,王妃就不要插手了。”
萧晏之见这小人儿一声不吭,便猜到她定是因为昨夜的事,还在生自己的气。
可他又能好过到哪儿去?自作自受地点了一身的火,却没办法让她来灭,真真是受了好大的折磨。
舀了两下清粥,半点胃口也没有,他默默起身:“你慢慢吃。”
说完,便转身离去。
萧晏之前脚刚踏出王府大门,后脚便有数个影卫跟了上去。
迟铮敲了敲门进来回话:“王爷朝京郊去了。”
“恩,先盯着,咱们过两天再去凑个热闹。”陆挽澜擦了擦嘴巴,进了里间。
走到床榻前,一头栽倒……
接下来的几日,陆挽澜乐得清闲,咸布的线索也找的差不多了,只待自己养好了伤,审一审那方启文,再做商议。
现在整个京城的水正浑着,难保不会有人趁机搅动时局,惹得天翻地覆,她才不会傻子似的去趟这浑水。
而二哥陆云帆和六哥陆云策又都挂了彩,天天窝在床榻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半点委屈都不肯受。
这二哥一受伤,老四陆云昭就开始为陆家的生意多方奔走,一看到那欢宜楼的烂账,气的都要将头发拔光。
赶情自己经手的产业,赚了的银子,都被这个浪荡公子给消遣了!
五哥陆云归更是穿梭于宫里、燕王府和定国府三处,照顾病人,忙的不可开交。
明眼人瞧着,这陆家最近许是犯了什么忌讳,不然怎么兄妹几人都有了血光之灾呢?
不过,最近京城的瓜,还真是一波接一波,陆家的事也只是转眼间,便被抛在脑后。
可让满朝文武都没想到的是,那场花炮局的爆炸,顺天府和大理寺多方勘察,案发现场竟是没有找出任何线索。
而谢家死了个姑娘,出了这么大的事,那谢太傅不但没有回京,就连谢盈盈的葬礼也是草草了事。
整个京城,仿若一潭死水,寂静的可怕。
再过两天就是中秋了,不用自家小妹张罗,四哥陆云昭便一早将定国府和燕王府的各式礼品准备妥帖。
这还是陆挽澜穿越到大周,第一次过中秋,听着小喜这几日对她说,中秋要放花灯,猜灯谜,还有一起拜月分月饼……再想到平安街的热闹繁华,便对这节日愈发向往起来。
好在五哥陆云归的医术高超,她又听话的吃药不乱跑,手臂上的伤口不肖几日便就结了痂。
这伤一好,整个人便蠢蠢欲动起来。
陆挽澜这日又把小喜抓来,问她中秋的趣事,可今日这丫头却并不似前几日一般欢呼雀跃。甚至见了她,眼中还有些躲躲闪闪。
“小喜?你怎么了?”
“啊?哦,姑娘,那个中秋的花灯,我帮你把材料都买好了。”回了陆挽澜的话,小喜又低头嘟着嘴,心下却惶惶不安起来。
要不要跟姑娘说啊,迟铮知道了都没说,自己若是多嘴,会不会惹姑娘伤心啊。
“有事就说,不说的话,就把你送回辽东去。”陆挽澜慢条斯理,捣鼓着手里的彩纸,“再过些日子,辽东就要下雪了,啧啧啧……”
“姑娘开恩,小喜这就说。”听到这话,小丫头吓得小脸煞白,扑通跪倒在地,“小喜今日,去城南买花灯芯,见到王爷去了……”
“他去哪儿了?”
“……妓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