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县令就坐过去温柔的给白夫人按揉太阳穴。
“那薇儿没跟你说为何换了衣裳吗?”
“说了,说是去捞虾,她去了人家不好意思不帮忙,还说她穿了袜子,只是脱了鞋子,有霜降在一旁守着,衣裳是在那人家换的,人还给她烧了热水,霜降给她冲洗的。”
白县令抿嘴乐一下,还不好意思不帮忙。
他闺女能帮忙干啥?
吃吗?
白夫人就嗔了白县令一眼,白县令立马把嘴角的笑收了起来。
“薇儿碰了凉水,夫人给她喝药了吗?”
说到这,白夫人更头疼了:“她不喝。”
白县令蹙了眉头:“怎能不喝,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她说她喝过姜汤了,这会没哪里不舒服,还说她明儿会把药带上,要是不舒服了又熬了喝。”
白县令抽了抽嘴角。
在家里有父母盯着都不喝,出门了还能想起来喝。
要是不严重到扛不住,那孩子肯定不喝。
白夫人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我让厨房熬上了,让晚上守着的下人惊醒一些,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就把人拖起来喝药。”
白县令:“也只能这样了。”
被白县令这一打岔,白夫人都要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了,于是就没好气地瞪了白县令一眼。
白县令摸了摸鼻子,一脸委屈:“夫人作何这般瞪为夫?”
白夫人没好气道:“我问你,明儿尘儿他们还去吗?既是有了收获就不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