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这病毒传播这么大的事儿，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呢？”张腾一脸委屈，看上去好不可怜。
“跟你没关系，你能这么直接不戴口罩的就往酒吧里跑？”顾安冷笑一声，一枪指上张腾的脑门，“你是觉得我好忽悠呢？还是觉得我傻？”
张腾吓得双腿直打颤：“别别别，姑奶奶你冷静点，这枪不好把控，别一个不小心走了火。”
顾安叩响扳机，如画般精致的眉眼隐隐透着冷冽：“废话少说，我没工夫在你这儿耽误时间。你要是不肯说，我直接崩了你去问沐善之！”
在顾安的逼问下，张腾终究坚持不住，乖乖交代：“病毒开始传播之后，家主曾经找我去过一趟医院，给了我一管跟牛奶似的东西，让我喝下去。说是喝了这个之后，就不怕我被病毒感染上。”
真的是沐善之。
虽然心中早有九成猜测，但如今张腾的这一番话，如同给这件事下了最终的定论。
顾安跟着问了一句：“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喝了这东西？”
“不知道啊，沐二、呦呦他们应该都喝了吧。”张腾一脸迷茫地猜测道。
此时，他还有一句话憋在心里没敢说。
要是沐清欢没受顾安的蛊惑，应该也是能拿到那玩意儿的，免得一个不好就被传染了。
可惜了。
当然，现在顾安人就在他面前，给张腾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说。
“所以，你当初往嵇岑章的实验室里跑，就是为了从他那里拿到病毒试剂？”
张腾连忙摆手为自己解释：“不是不是，姑奶奶，这你可冤枉我了，你看我哪儿有这么大的胆子？我当初就是好奇，无意中进去看了看。结果什么都没看到不成，还被嵇岑章狠狠教训了一顿，别提有多晦气了。”
以至于到了现在，张腾提到嵇岑章时，依旧心有余悸。
听到这话，顾安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疑惑地看向霍辰东。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