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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主沉浮 第三章 总统之约(1 / 1)

            “他-叫-刘-永-才!”刘忠言一字一顿地说完,然后和黄冠群一样用着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目光望着对面似乎一脸错愕的萧天,因为萧天完全忽视了他们二人的感受,当然更主要的是他们两个人满脸的米饭和菜渣。刘忠言就不明白为什么听到自己叔叔的名字会让萧天如此的诧异。“哦,真…实在是对不起啊!我给你们擦啊!”刚从惊诧的意境中回过味来的萧天才看到了二人满脸的米饭和菜渣,满脸的歉意。萧天立刻从衣服兜里掏出些面巾纸给二人擦拭脸上的菜渣剩饭,更让刘忠言和黄冠群为之气结的是萧天边擦边忍不住乐,完全忽视二人的感受。气得刘忠言和黄冠群一把推开萧天的手拿出面巾纸自己仔细地擦着,从嘴里吐出的饭渣和剩饭本就有一股子怪味,这么一擦味道更浓了,气得黄冠群一转身拿起自己的手包走进了卫生间,随后刘忠言也瞪了一眼桌子上萧天也去卫生间。萧天双手一摊跟没事人一样,只是有点尴尬地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萧天还沉浸在刘忠言刚才的那段话里,刘忠言那个在大陆的叔叔叫刘永才,该不会就是那个刘永才吧。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可真就是太巧了。一定要确认清楚了,萧天心中打定主意。不一会,刘忠言和黄冠群先后从洗手间回来,桌子上的东西萧天早已经让服务生给收拾干净,相信经过萧天这千古一喷三人也都没有什么胃口了。二人气鼓鼓地坐到萧天对面望着依旧是一脸询问表情的萧天。萧天又最后向刘忠言确认了一遍,刘忠言耐着性子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最后萧天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刘忠言的叔叔就是帮着他们从城北大狱里逃出升天的刘永才。萧天最终确认完,想了想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想了想这几年来的遭遇,真的感觉像是在一个小圈子跑来跑去,世界竟然如此之小,际遇也竟然是如此之巧。那种感觉像是有所顿悟一样使得萧天的灵台闪过一丝清明,只是这丝清明在萧天的脑海里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快得连萧天都没有感觉到。萧天觉得无以表达现在如此戏剧话的一个场面,所以全部的情感都化做了笑声发泄了出来。萧天笑得是那么的开心,笑得萧天感觉是要把这几年憋在心中的所有的笑都释放出来一样。刘忠言和黄冠群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话让萧天笑得如此开心。整个餐厅的人都望着萧天这一桌发愣,当然的人是看到了狂笑的萧天。笑到最后萧天的泪眼都笑了出来,终于萧天的狂野笑声停止了。随即萧天向刘忠言和黄冠群二人讲起了从未有向其他人讲起的自己和这班兄弟的传奇经历,从自己入狱一直讲到来到香港以致最终救了刘忠言的全部经过。不止是黄冠群,连刘忠言都是第一听萧天原原本本把他们的来历以萧天亲自口述的形式向自己讲明。以前藏在自己心中的一系列疑问也都在自己无意的一句话的带动下全部解答完毕,而刘忠言身边的黄冠群更是像听传奇小说一样用近乎崇拜的目光望着萧天,被萧天惊心动魄的经历给彻底征服了。任刘忠言如何聪明也猜测不到自己都未曾见过的叔叔竟然和老大萧天有如此一段渊源,难道这都是天意?刘忠言不断地在心中询问着自己。难道自己在那晚香港街头遇到萧天也都是命运的安排么?谁能想像世间的事情竟然巧合到极点,刘忠言沉思着不断地消化着萧天所讲述的一切。而对于女强人式的黄冠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大老板,南天集团的董事局主席萧天竟然是一名来自大陆的逃犯,而更让人惊异的是这名逃犯竟然当了一个集团的大老板,而自己呢?正在为这个人打工。但是更让黄冠群感叹的是,她没有想到萧天只在入台仅仅两年多的时间里竟然聚集了如此巨大的财富。机遇固然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他有过人的头脑。单看当今********的总统都要礼敬三分的样子,就知道萧天的成功绝对不是一种偶然。此人善于借势用势日后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想到这里黄冠群更加坚定了要一直追随萧天的决心。其实原本这番话萧天只当忠言一人诉说就好,但是在今天这个场合里,一是刘忠言的那句话实在太过于震撼了,二是萧天也没打算瞒着黄冠群自己的出身。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凭黄冠群的聪明即使不能猜测全部,也能略知一二。与其藏着掖着倒也不如借机倾囊相告,萧天根本就不怕自己的这些经历外泄出去,即使外泄谁又能相信呢?但是这件事过后却给刘忠言和黄冠群二人很大的触动,刘忠言自是不必说了,黄冠群自这以后更加兢兢业业为南天集团打理生意。很多次其他企业财团出高于南天集团数倍的薪资都没能挖动黄冠群,都被其婉言谢绝,也许萧天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无意间的一番话竟然如此坚定了一个女人的信心。“好了,吃饱了,这顿饭是我有史以来吃得最开心的。哈哈。”萧天笑着起身离开座位,朝外面走去。随即刘忠言和黄冠群对视一眼,一脸的无奈,站起身来跟着萧天的脚步走出餐厅。“铃………铃…………”是忠言的手机响了。做在车里的忠言随手接了起来,没有想到竟然是陈阿扁打来的。在电话中寒暄了几句后,刘忠言把电话递给了萧天。“喂,老大,您好啊!”陈阿扁近乎献媚的声音顺着声波传进了萧天的耳朵里,听得萧天浑身鸡皮疙瘩猛起,但是还得耐着性子和他打着招呼。“陈大总统,您现在日理万机国事繁重,百忙之中还能想起我啊!?”萧天故意带着斥责的意味和陈阿扁打着招呼。看得黄冠群暗暗心惊,心想这也就是萧天感和陈阿扁这么说话吧,以今天某党在台湾如日中天的势力和牢固的民意基础,即使是根基深固的国民党都要暂时避其锋芒。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不敢以这种口气和陈阿扁说话的。“老大,到什么时候我都忘不了您啊!台湾的这片天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不都是由老大帮着我撑起来的么?没有您就没有我陈阿扁的今天!”陈阿扁语气中没有丝毫的不快,依然熟练地用着官腔和萧天打着哈哈。“哈哈!”萧天一笑而过,不与其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话语,接着说道“说吧,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我想请老大到台北来坐坐,自我当选后,我记得您还没有到我这个总统府来坐过客呢,所以我代表某党中央委员会诚挚地欢迎南天集团的主席来台北做客。”陈阿扁说道。做客?!萧天心里冷笑了一声。无事献殷勤,一定又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了才又想起我来。“您那总统府天天贵客迎门的,不是达官显要,就是党派高官的。哪有地方容得我啊?再说现在集团的事务也挺多的,我实在是走不开啊。不如等忙过这一段的,我一定要台北去参观您的总统府!”萧天婉言谢绝了陈阿扁。一听萧天不来,陈阿扁有点慌神了,连忙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和萧天说道“老大,实话和您说吧。我实在是有些事情不太好办,希望您能过来帮帮出出主意。”萧天刚想再次回绝,对面的刘忠言和黄冠群几乎同时冲他摇了摇头,意思是事情不要做的太绝了。萧天拿着电话又思索片刻,又看了看刘忠言和黄冠群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等我把集团的事情安排一下,我就去台北一趟。”“太好了,老大,那我就在台北恭候您大驾了!”…………。萧天合上电话,随手扔给了对面的刘忠言,面有愠色。刘忠言知道萧天是打心眼里不愿意和陈阿扁这些政客接触,虽然陈阿扁是萧天自己一手扶持上去的,但是才一年多的时间里身上就沾染了许多政客的那股子霉味。而这些正是不习惯官场里那些尔虞我诈生活的萧天是深深厌恶的,刘忠言轻咳了一声,说道“老大,水哥这次邀请你去台北估计是又有什么难题要给你出了。”“知道有难题等着我呢,还让我去!”萧天没好气地瞪了刘忠言一眼。刘忠言也不在意,轻笑一声,继续说道“老大,依我看这些难题总是会有的,今天不帮他解决,明天也要帮他解决。也正是因为有些难题是他们解决不了的,才会如此地惦记着咱们。但是事情呢,往往要从两个方面看。每一次水哥那有难题给咱们,不就是咱们又一次政治漩涡里捞取经济利益的时候么?”“喂,忠言!你是不是也太直接了!”黄冠群在私底下可是一点和在公司里不一样,私底下黄冠群总是找机会触刘忠言霉头。刘忠言刚要反击,没想到萧天说话了“忠言说的对!那就给我定三天后的飞机吧,那咱们三个人就好好合计合计这回朝******要点什么吧?”“哈哈…。”一阵阵爽朗的笑声顺着车窗传出去好远………与此同时,台北,总统府。陈阿扁刚放下电话,旁边的宋启文连忙过来询问“他答应了?”陈阿扁笑着点了点头。“太好了!如果这件事能由南天集团出面解决,那咱们可真就高枕无忧了。”宋启文摸着自己早已经没有多少“资源”的头顶畅快地说道。“我看未必!”一声阴阳怪气的女声在陈阿扁的总统办公室里回荡着,听得陈阿扁眉头一皱。在总统办公室中间的沙发上做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身材不高,一身珠光宝气,一幅金边眼镜架在她那削瘦的鼻梁上,都让人担心一不小心眼镜就会从鼻梁上掉下来。这个人就是一起和陈阿扁搭班子参与2000年总统竞选,现任副总统的吕阿莲。吕阿莲,被政治界称为“****女狂人”,是一名狂热的****的分子。在******执政时期就由于出色的“****”言论而深得******的亲睐。1996年,******获得连任后,即将吕聘为“总统府国策顾问”,成为最早享受此项“殊荣”的少数“****”分子之一。1997年3月,因桃园县长在命案中丧生,吕辞去“国策顾问”参选桃园县长补选,在国民党未推出强手、******有意放水的情况下,侥幸当选桃园县长。上任后,吕即大肆利用手中的权力,筹组“国家展望文教基金会”,大搞“****”活动。1999年7、8月份,某党内进行台湾地方领导人选举初选提名,吕阿莲作为陈阿扁的副手浮出台面。但由于吕的形象太差,虽受到党内外激进“****”势力的鼎力支持,但在党内提名上仍遇到重重阻力。最后,由于考虑到吕与******的渊源关系,同年12月吕才获得党内正式提名。由于吕阿莲在竞选过程中和萧天见面的机率很小,所以他对萧天并不熟知,只是从陈阿扁和宋启文的一些言谈中知晓在台湾有这么一号人物。吕阿莲虽然知道某党能够执政台湾和萧天这个人有很大的关系,但是固执她却始终认为萧天只不过一只想借机捞取油水的小商贩角色,而陈阿扁能够当选则是由于自己和******的“另一层关系”占了上风。对于黑道出身的陈阿扁,吕阿莲是从心眼里看不起他,如果不是自己和他站在一条船上,而陈阿扁此时又掌握实权的话,以吕阿莲如此高傲的性格是断然不会与陈阿扁一条心的。但是陈阿扁自跟了萧天后就对萧天有着近乎盲目的自信,这是任何跟随萧天的人都会有的感觉,陈阿扁则固执地认为这件事只有萧天能够解决。“吕副总统此话怎讲啊?”宋启文问道。“臭鱼永远是臭鱼,烂虾即使穿的再光鲜也永远都是烂虾,永远都上不了台面的。”吕阿莲话中有话地说道。言语中似乎在说萧天,但是又无一句不是暗指陈阿扁也和萧天一样是个不入流的角色。“啪!”陈阿扁拍案而起“你他妈的说谁呢?气得陈阿扁一不小心竟然把脏话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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