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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主沉浮 第一百一十八章 恩怨情仇(1 / 2)

台北总统府门依然那么平静,朦胧的月色优雅的照射在前面的凯达格兰大道,穿梭不息的车流配合着溜光异彩的霓红让这个夜晚显得那么美丽。

一辆黑色的轿车稳稳的停靠在总统府前的街道旁,车窗轻轻摇下从里面伸出一个男人的胳膊,男人的指尖还掐着一只燃烧着的烟头,时而飘起的香烟的气息顺着不时吹过的晚风向后面飞去。

“老大,我去清理一下吧!”坐在轿车后面的火风说道。

坐在副驾驶上面的萧天冷峻的眼神依次扫过总统府内有限的还依然亮着灯光的办公室,最后把目光停留在其中一间办公室的窗户上。萧天冷笑一声,心中暗道你倒是挺敬业啊!

“去吧,小心一点!”萧天嘱咐道。

“咱们以灯光为信号。”火风说道。

“好的!”萧天答道。接着火风潇洒的走下车,大步朝总统府走去,留给后面的只是一头亮丽的秀发和一身的香气,几分钟后火风就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老大,她一个人行么?总统府的保安可是不弱啊!”王奇望着消失在总统府内的火风担心的问道。

萧天呵呵一笑,自信的说道“你看着点表,五分钟!一定搞定!”

王奇微微皱眉,虽然他不太相信萧天的话,但是还是条件反射的开始盯着手表的分针。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当分针走过四分半钟的时候,整个总统府突然之间一片黑暗。

“王森,开车!”萧天命令道。

这些天作为台湾大总统的陈阿扁的日子并不十分好过,国民党和亲民党的关系有日益拉近的趋势,各县市的选举和‘立委’的选举前景都让******的高层首脑颇为不安。不断攀升的赤字和失业指数深深的困扰着以陈阿扁为首的政府官员,如果在下一次大选之前不能向所有台湾民众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则******的前途堪忧。

这几天陈阿扁都是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办公室里处理来自全台湾各地的公文和研究下一步******的走向,今天晚上陈阿扁就要赶出一份详细的工作计划明天要在******常委会上进行讨论,由于陈阿扁的不作为使得******常委对其表现颇为不满,这让最近几天陈阿扁如履薄冰,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处理自己的事情。

就在陈阿扁认真的审阅一个文件的时候,突然自己办公室的灯熄灭了。难道是停电了?陈阿扁心中暗道,不对啊,自己在总统府待的这几年从来也没有停过电啊。陈阿扁起身离开办公桌来到窗户边一眼就望见了满街的路灯霓红闪烁,心中不断嘀咕着这到底怎么回事?想到这里陈阿扁又回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想给自己的秘书打个电话询问一下,谁知道拿起电话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电话线难道也断了?突然之间陈阿扁有种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大陆派解放军人偷袭总统府吧?!这也不太可能,自己总统府的卫队那可不是吃素的,这一点陈阿扁还是很有信心的。想到这里陈阿扁想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陈阿扁注意道似乎整个总统府都突然之间变得很安静。

强自压住自己心中的不安,陈阿扁拿起自己的西服刚穿在身上,就听到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传来一阵有节律的脚步声,听声音似乎是直奔自己办公室而来。陈阿扁心中陡然一惊,一动不动望着办公室的大门,同时把手慢慢的伸入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一把手枪。

这一切太不正常了!曾经也是黑道一方霸主的陈阿扁这个时候保持了高度的警觉性,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大门。

此时整个办公室一片漆黑,除了外面的路灯可以射进些许的亮光,就剩下墙角的一个座钟发出的滴答滴答声。

脚步声果然在陈阿扁的办公室门前停住,陈阿扁心神顿时一紧,接着在他的注视中办公室的门缓缓的被推开,三道黑色的人影出现在大门口。

极度恐惧的陈阿扁知道此时出现的三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总统府的工作人员,不是工作人员那么就一定是敌人,至少不会是朋友。所以陈阿扁一狠心就狠狠的扣动扳机。扣栋扳机之后并没有想他想像的那样喷射出炽热的火焰,接着一道子弹滑向门口。

忽然间陈阿扁发现的头指头竟然不能动了,无论怎么使劲手枪的扳机始终扣动不了分毫。等陈阿扁发现之后想检查一下自己手中枪的时候,赫然发现身边竟然站立了一个长发女子,漆黑的办公室里突然在自己身边出现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这怎么能不吓得陈阿扁肝胆俱烈?吓得陈阿扁大喊一声失魂坐在了自己的办公椅上,恐惧的眼神死死地望着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长发女子,这个时候他根本也顾不上早已经被缴下的手枪。

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长发女子拿着枪一动不动依然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吓得陈阿扁就没有勇气敢站起身来到近前仔细看看到底是谁。甚至有时候陈阿扁以为是自己在做一个恶梦,但是同时他又真实的感觉到现实的存在,陈阿扁额头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门口的一道黑影大步迈进了办公室,另一道黑影也如约而至站在后面。

滴答滴答的钟表声让整个办公室静得可怕,这恐怖的气氛让陈阿扁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猛的吹进一股风,这股劲风一下子把窗户鼓荡开了,窗户上面的窗帘顺风在办公室的半空中飞舞着,而和这股劲风进来的还包括有限的光芒。皎洁的月光混合着窗外的霓红在飞舞窗帘的带动下不时的晃在门口两到黑影的脸上,当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陈阿扁看清楚门口站立的一道黑影的面孔的时候,吓得他大喊一声站了起来用手指着门口的黑影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不是已经被关…。”这个时候陈阿扁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了话,连忙改道“老大,你…。你不是已经死…死了么?”

听到陈阿扁的话,萧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但却依然漠视着此时惊魂未定的陈阿扁。

陈阿扁猛的咽下一口吐沫,不顾额头上不时滴落的汗珠假笑着连忙问道“老大,难道你没死啊?哈哈,太好了!我一直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啊!”

这样的笑容,这样的表情,萧天不知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见过了,但是此时见到陈阿扁表露出来的虚情假意和没有一点感情的话语,简直让萧天听上去反胃。

说完陈阿扁就要迎上去,突然被人用枪一把挡在胸前,陈阿扁扭头借着月光一看赫然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就是火凤。陈阿扁深深知道火风的辣手,吓得他立刻不敢动弹一分,老老实实的站在办公桌后面。

“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让我给你接风啊!你不知道都要想死兄弟我了!”

……

萧天依然冷然望着不断说着令人作呕话语的陈阿扁,仍然是没有说一句话。萧天越是这样就越让陈阿扁感觉到不安,他知道萧天能悄无声息的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那就证明此时的总统府不啻于一座死城,进来的是他们三个,没有进来的黑旗军还不知道有多少?

此时的陈阿扁还不知道萧天其实早已经洞悉了一切,还在用以往的招数对付着萧天。

萧天轻轻的走到窗前,他先慢慢的把窗户关上,然后把飘落的窗帘整理好,接着望窗外的霓红悠然的问道“水哥,你知道什么叫忘恩负义么?”

听到萧天的这个问题,陈阿扁微微一愣,接着一脸的惨白望着萧天的高大背影,接着就听见萧天慢条斯理的讲起了一个故事,那语调仿佛就在向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讲述一样。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妈妈给我讲过一个小故事,说从前有一条清澈的大河日夜不停地奔流着。河水里游着一条巨大的鳄鱼。到了夏季河水变得浅了,鳄鱼决定搬家,去寻找一个很深的池塘。鳄鱼爬到岸上,又沿着小路慢慢爬去。一个老赶着牛车从路上走过。鳄鱼便向老人哀求道:可怜可怜我吧,老头,把我用你的车拉到一个有深水塘的地方。

好心肠的老人停下车,把鳄鱼抬到车上。道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老人怕鳄鱼颠到地上,而鳄鱼却说:用绳子把我绑在车上,绑紧一点!老人又同意了,取出一条又粗又结实的绳索,把鳄鱼牢牢地缚住,然后他赶起牛车继续向前走。

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一个深水塘,老人停下车,揭开绑在鳄鱼身上的绳索,开始向鳄鱼告别。

“再见鳄鱼。我还要继续赶路呢。现在我把你送下水塘。

“不,你先别走,老头。刚才你把我勒得那么紧,差点儿把我憋死!现在我很饿,给我一头牛吃,要不然我就把你吞到肚子里去!怎么样?老头!”

“我把你送到水池边了,你却想吃掉我和我的牛!你太忘恩负义了。鳄鱼!”老头叫了起来。

虽然这个故事的结尾终究还是好的,但是他却告诉我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辈子做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否则你就不配把他当人看。

而现在对于我来说,你――就是那条忘恩负义的鳄鱼!”说到这里萧天突然转过头来用手指着陈阿扁大声骂道。

本来就听得冷汗直流的陈阿扁猛然听到萧天的一声大喝吓得他一下子呆坐在椅子之上,陈阿扁感觉到萧天的手指就象一记重棒一样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心里,痛得他半天都喘不上来气。

此刻陈阿扁才意识到既然萧天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兴师问罪,那么就表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也是上次别墅爆炸的知情人之一。这个时候陈阿扁才有些感到后悔,后悔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听赵尔文的话直接就把萧天做掉。但是在眼下这个当口,陈阿扁已经没有心思追究那些事情,就见他几步跑到萧天身后扑通一下跪在萧天身后。

“老大,是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此时站在门口不远处的王奇才真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他在台湾生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见到台湾的大总统竟然跪在一个人面前大声求饶,这种画面的视觉冲击实在让王奇接受不了,这个时候甚至就连王奇都怀疑自己现在究竟是不是在做梦了。相信********在台湾这几十年也就到了陈阿扁这一代才能做出这等疯狂的举动,就见陈阿扁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跪在萧天身后痛说着自己的不是,此时在王奇眼中陈阿扁似乎已经不再是一个总统,而只是一个在家长面前做错了事的孩子在求得大人的原谅。

王奇知道萧天在台湾很牛,单看他拥有的兄弟阵营就是王奇见过的最好的帮会组织,更别提火风、老冰、李东等一批江湖的人物,但是到现在王奇才真正领略到了什么样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什么感觉。

或许用这句话来形容还不够准确,如果非要用这句话形容,那么在萧天上面的那个人就是老天爷。此时的萧天是真正的黑白两道的霸主,在黑道他可以霸道的让所有帮会臣服,在白道他可以霸道的甚至让总统跪在他的面前哭求原谅。

嚣张,太嚣张了!王奇在心中感慨道。

萧天浑厚的背影始终面对着陈阿扁,也许现在萧天都懒得看地上的陈阿扁。但是当他听到陈阿扁一遍又一遍请求他原谅的时候,想到死在这场纷争里的无数个黑旗军兄弟,想到战死的刘子虎,想到此刻还躺在病床之上的张强,萧天胸中的怒火一下子升腾起来。

就见萧天冷然转过来,一脚踢在陈阿扁的胸口,巨大的冲力一下子把陈阿扁踹出去一米多远。

“你让我原谅你!那你问问那些死在野草中的南天兄弟答应不答应,你问问小虎、张强答应不答应,你再问问那些无数个死在这场厮杀中的黑道兄弟答应不答应?你这样的人就是死上一万次也死不足惜!”萧天冲着陈阿扁狂骂道。“我恨不得一枪毙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我推上的一个堂堂的大总统竟然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别人用刀枪杀人,而你他妈的却用我对你的信任杀人,不光杀别人,还杀自己人!”

陈阿扁背靠在书柜边,顾不得嘴角边流下来的鲜血,在那惨笑着,突然他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大声吼道“好!我忘恩负义!我出卖兄弟!我不是人!但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把我推到这个位置上来的,在这个位置上谁又能真正讲什么义气,讲什么兄弟感情。我如果再讲那些东西,你认为我会在这个位置坐这么久么?我也想回到以前那个样子,但是已经不可能了!你知道么?”

此时的陈阿扁不复往日的风光,颓废的惨笑和他眼角的皱纹竟然让人生出一丝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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