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甫在旁说:“看样子,他就适合待在军营。”
赵咸余:“主要是军营里面没有那些诸事不通黑白不分就会告状极为讨厌的谏官啊!”
秦韶就是御史台的谏官。
他看了赵咸余一眼,微笑说:“圣人见谏官,如获珍宝;
庸人见谏官,嘲讽徒劳;
愚人见谏官,深觉讨厌。
五殿下此言,位于庸人与愚人之间,还是要放宽心,学学太宗陛下的胸怀才好。”
赵咸余哪里说得过省元?脸憋得通红:“你这是在教训本殿?”
秦韶微笑:“劝谏而已,言官本分,望殿下莫怪。”
赵咸余深呼吸,微笑:“不怪!不怪!温娘子喜欢李禛,不喜欢你,你心里不平,我理解。”
秦韶脸色微变,不笑了。
赵咸余自觉掰回一城,牵着马儿哼着歌儿走了。
几人牵着汗血宝马到了帝后那边。
皇帝见了笑道:“这汗血宝马长大了以后,不但能日行数百里,而且特别聪明忠诚,能千里寻主!
而且它还认主呢!一旦认定了主人,就不让旁人骑。”
“是呀父皇!”赵圆圆笑道:“我央了五哥好久,他才帮我把这个小马要来,骑一骑!”
说着,她冲温黄说:“温娘子,拜托你了!”
温黄心里没什么把握,伸手摸了摸小马,它一如既往地往温黄身上蹭了蹭,很亲热的样子。
刘明秀当即红了眼,说:“不过是一匹马,能有多少神智?怕是他们为了将马卖个好价钱,夸大其词。”
李禛那帮朋友,都被这小马颠下来过。
任你多大的力气,多好的骑术,也没法在它背上坐稳了。
秦少游看了刘明秀一眼,含笑说:“既然如此,要不刘大娘子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