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应该不是的。看他们的神情,根本完全不知情。”
温黄突然想到,沐节说温倩和宗画同一天去城隍庙的事情,心里一动:“难道她真的跟宗画认识?”
李禛:“宗画?”
温黄跟他说了:“……莫不是宗画一直在给她当军师呢?
要不然,她怀孕一个多月,早不找,晚不找,就等着刘明秀生完了以后就开始找了。”
李禛皱眉:“她什么目的呢?”
温黄:“报复呗!应该是恨我们的吧。”
李禛:“让人盯着点!”
温黄点头。
……
议政大殿之上。
李禛:“臣记得小时候,跟随养父去榷场交茶。
旁边的茶叶远不如我们家的,价格却是我们家的三倍。
臣年幼,不知深浅,当场提出异议。
结果,他们直接将我家的茶扔了出去!那天是雨天,茶叶倒了一地,被泥水全糊了!
那是我们一年的口粮,养父坐在雨中,欲哭无泪。”
皇帝听得火冒三丈:“简直是岂有此理!”
李禛又说:“陛下,官府设立榷场,从茶农手中收茶,然后统一对外出售,本意在于,对内保证茶农手里的茶能卖得出去,有销路。
对外,以官府的力量开拓边贸,丰富国库。
此举也的确达到了丰富国库的目的,获得了不少的利润。
但是,在收茶卖茶的过程当中,屡屡出现此等不公不正,压榨茶农之事!
卖茶过程中也是,官商勾结,坑害百姓,屡禁不止。
这次茶农愤而烧榷场,实乃积怨已久!臣以为,当从根源杜绝此类事情再度发生!而不应镇压茶农的怨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