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保留司南是不是想占为己用?年大将军是不是另有所图?!”
东太后眸光冰冷,猎猎寒气几乎能击穿人的灵魂。
年小桥怕得颤了颤,正待开口,一旁的皇贵妃讥笑道:“哎呦呦,太后娘娘这番话臣妾倒是不懂了,事关司南,此乃国之大事,难道要事事都禀告您?您一不涉政,二不垂帘,怎么?太后娘娘这是要牝鸡司晨?”
东太后被皇贵妃噎了一下,怒喝:“放肆!”
皇贵妃可不怕东太后,从前都不怕,更别说现在邵家已倒呢。
她嘲讽道:“放肆什么?臣妾这是一片孝心呐,提醒您太后的权限和职责,否则一不小心越过了界限,而今可没有邵丞相再替您求情呢。”
“你……”东太后脸色黑成一片,颤颤巍巍起身,“你、你……你给哀家跪下!!!”
皇贵妃笑眯眯道:“臣妾今儿个身体不适,皇上说了,免跪礼。”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东太后咬牙切齿道,“不愧是蛮子!不知礼教!不知所谓!”
皇后眉头紧蹙,屡次三番想开口又无奈,只能看向花贵妃,后者得了心爱皇后的暗示,笑眯眯道:“东太后息怒,皇贵妃可是为了您好呢,牝鸡司晨、越俎代庖这等重罪,没了邵家支持的您可承担不起呢。而且皇贵妃虽然是小辈,也是土司的掌上明珠呢,皇上都说了不用跪,您若让她跪,只怕不大好吧,届时皇上诘责起来,您该怎么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