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时间还早,自然是又要打麻将,不过这一次可是没谁愿意让沈一宾上场了,上次他实在是把大家伙儿都吓坏了,于是文渊一家就凑在一起打麻将,沈一宾在一边当观众。
“阿宾,我觉得你可以钓鱼么,要不下一把你压到我这儿?”连续好几把文渊都没有胡牌,她有些着急了,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阿宾不是运气好么,那就找他来借点运气吧,刚说好了阿宾不上场,不过也没说不准钓鱼吧?
“好啊,那我就钓你的鱼好了!”沈一宾也没有意见,钓鱼的意思就是这把要是文渊胡牌了,大家伙儿就得给他和沈一宾一人一份,要是文渊没有胡牌,那么沈一宾压在他门前的钱自然就会归胡牌的那个。
“你自己打牌烂找阿宾也没有用啊!”大家伙儿都没有将这件事儿放在心上,我就不信了,你不上场还能把我们赢了不成?文渊这会儿可是倒霉着呢。
“哎呀,阿宾,果然沾了你的运气就是不一样啊!”文渊揭好牌掀开一看,已经有两幅成牌和两个对子了,只需要碰下就可以听牌,和刚才一揭开牌全是风牌和一九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这借运气的办法算是对了!
“东风!”一听到这话,大家心头为之一震,似乎又回想起了当初被沈一宾庞大气运所支配的恐惧,可再怎么说这牌还是要打的,文渊的夫人犹豫一阵儿,还是按照常规的打法先打了一张风牌。
“碰!”文渊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这不仅是揭牌揭的好,就连上牌也上的这么快,第一张就打到自己门上了,这下可就听牌了啊,这么早听牌我到底是别人放胡就胡呢,还是慢慢的等自摸?他们应该还早着吧?
随意的打出一张无用的牌,上家直接给碰了,转手就丢过一张九条,然后又轮到文渊了,这下他可就纠结了,他刚好是胡六九条。
算了,不胡了,这么早着什么急啊,六九条还多得是,说不定下一张就轮到我自摸了呢!文渊愣是忍着胡牌的欲望放过了九条,将手伸到牌摞上摸起了自己的手牌,用大拇指轻轻地摸着牌,咦,这张牌似乎是六条啊!
文渊心头一震,啪的一声将六条面朝天拍在牌桌上,把自己面前的牌一推,“六条自摸,我胡了!”哈哈,阿宾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给钱给钱,自摸翻倍,庄家再翻倍,还有阿宾钓鱼的钱!”可算是胡牌了,文渊乐得笑开了花,将沈一宾钓鱼赢得钱推到了他的面前,“阿宾,给这是你的,下一把你继续钓我的鱼。”他还想继续。
“不行,上把就是你,这把也该轮到我了吧?”文渊的夫人提出抗议,她直接从沈一宾的钱堆里抽出一张拍在了自己的面前,“阿宾,这把你钓我的鱼。”
“那也行啊。”沈一宾自无不可,刚才的饭菜可是文渊夫人做的,吃人家的嘴短,那肯定得听人家的啊。
就和刚才一样,三圈牌还没有打完呢,文渊的夫人就来了个杠上开花,收获比文渊刚才还大;这下文渊的父母也反应过来了,争前恐后要求沈一宾钓他们的鱼,这明摆着就是沈一宾把钱放在谁的面前就是谁赢啊!
“算了,我还是不钓鱼了!”沈一宾这次说啥也不答应了,再这么下去,到最后恐怕他们四个都成了输家,钱全到我这儿来了,这可不太合适。
“好了,你们继续打牌吧,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还要去店里收拾收拾准备开业呢!”哎,看样子只要是我在这边,他们就没办法打好麻将啊,于是沈一宾就带着哈儿起身告辞了,现在已经快十点了,也该回去休息了,沈一宾可一直都是早睡早起的。
回到家里洗漱一番早早地睡下,第二天一大早就爬起床来,吃完早餐,带着哈儿、旺财它们沿着云水河向种植园的方向跑去,沈一宾手里提溜着水桶,一边跑一边还哼唱着歌曲,“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哎,现在搞得真和少林寺的和尚一样啊,感慨完毕,又昂首向前跑了起来,目光所及,云水河对面公路上的车辆明显的多了起来,如今这个春节算是彻底过完了,大家伙儿也该收起玩乐的心思,好好工作了,这些大概都是准备上班儿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