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歌认同的点着头，目光在御枳墨的腿上停顿了几秒，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蠕动了下嘴唇又咽了回去。
“你是不是想问我的腿还能不能恢复？”
听到他的话，夜轻歌抿紧了唇。
她刚才确实想问这个问题的，但随后一想，以御家的财力可以请世界上最顶尖的医生来看，这么多年了还坐着轮椅，怕是恢复的可能很渺茫了。
“抱……抱歉，我……”
“不用道歉。”
见她有些拘谨了，御枳墨淡淡的说，“我的腿最近恢复了一些知觉，医生说有恢复的可能。”
“真的吗？”
夜轻歌意外又惊喜的看过去，“医生真的这么说吗？”
御枳墨轻轻地点了下头，淡淡的说，“你放心，你的丈夫不会一直坐着轮椅的。”
“我不在乎的，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话脱口而出后夜轻歌有些懊悔了，赶忙解释，“那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我是说我不在乎你会不会一直坐着轮椅，不是因为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毕竟能站起来行走是最好的，你也不想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吧。”
见她一副万分后悔懊恼的样子，御枳墨觉得有些可爱，想安抚她不用这么紧张，自己不在意，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转过头看着窗外，装作生气的样子，想看看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