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对宋初九说了句什么。
萧墨清的话不是很多，对宋初九也不过说了短短的几个字，和对别人似乎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
云曼却发现，男人不经意间看宋初九的眼神，偶尔划过一闪而逝的柔和，不像是面对别人那种毫无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云曼的眼神有些茫然。
宋初九不是说，萧墨清并不爱她么？
可他现在的样子，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那是极其在乎她的。
爱情，爱情又究竟是什呢？
连云曼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在云曼看来，想要和一个人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意着对方，那不就是爱情么？
宋初九并没有注意到云曼的方向，她在萧墨清的指导之下，迅速的掌握了要领，也能够控制枪的后坐力了。
打的虽然还不是很准，却也是个难得的进步。
“手肘抬的有些太高。”萧墨清纠正着宋初九的一些新手错误，宋初九看着男人拿过她手里的枪，为她亲自示范。
萧墨清的动作很标准，姿势也很优雅，外加他出色的外形，看上去要比平时还要英俊几分，显得特别有魅力。
宋初九的目光，都忍不住往他的脸上瞟，注意力无法专注。
只不过，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时，眸光却猛地凝了凝。
她的眼睛眯了眯，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
萧墨清是何等敏锐的人，深邃的眼睛对上她的视线。
“怎么了？”
宋初九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是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