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九呆了半饷，“……私生子？”
“很奇怪么？”萧墨清表情平静淡漠，“像我这种人，有几个情妇，生几个私生子难道不是很正常？”
宋初九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依旧是英俊绝伦的一张面容，精致的眉眼也是她所熟悉的。
可这么一刻，她恍然觉得陌生。
她想起他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以后我也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宋初九的眼睛有些发酸。
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了。
他同意离婚，却让她当他的情妇，甚至还想让她生孩子？
私生子……
“我不会同意的。”宋初九望着面前的男人，“如果真要被你圈养起来做情妇，甚至还要生下私生子，你不如杀了我。”
萧墨清勾起唇角，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
是没有一点肢体接触的那种。
如今，脸上熟悉的触感，让她有种瞬息的失神。
萧墨清轻轻俯下身，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的死去。杀了你，只会便宜了你。宋初九，你的惩罚开始了。”
宋初九紧紧的捏着拳头，“你口中的惩罚，就是另娶她人，还逼着我做你的情妇，为你生下孩子？”
“还满意么？”
宋初九盯着男人那张淡漠无澜的脸，心底的愤怒再难压抑。
“你还不如像你母亲一样，将我一点点的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