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无论她有没有吃下,摔下楼梯孩子也不可能保住,可究竟会怎么样,又有谁知道呢?
最终的结果,孩子确实没了。
然后向萧墨清解释,孩子没的原因是她坠楼,检查出的药物又怎么解释?
说是家里干了二十多年的佣人干的?
佣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全是一面之词。
说她有苦衷,那一枪又如何解释呢?
她要告诉萧墨清,是她不敢拿他的命去赌,所以才那么做的吗?
还是要告诉他,他的性格太过偏激极端,她不能给他一丝的希望和幻想,所以才做得那么绝?
说出个理由和解释多容易啊,组织好语言,认真的想一想,说出口就行了。
可那些承受过的伤害,就会因为这么几句话就消失?
就算是天真的萧榕都知道,没那么容易的。
有的时候,人受到了伤害之后,所产生的阴影和心结,会跟随一个人一辈子。
作为旁观客的萧榕,没有体会到当时的撕心裂肺,无法去感同身受别人所受到的痛苦,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想要过去那道坎,没那么轻松。
不是宋初九说几句好听的话,就能那么轻易过去的。
没有感受到别人痛苦的人,永远不会理解的。
不相干的人,也只会感叹一下,然后轻描淡写的揭过。
萧榕知道,痛苦的不仅仅只是萧墨清一个人。
对宋初九来说,又何尝不是?
瞥了一眼宋初九的表情,萧榕问道:“初九,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难道永远都不找男朋友了吗?”
“不是啊,有合适的我会试着接触的。萧墨清还没离开z国,这段时间就算了吧,等他走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