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宁时御心情不好,就拿公司里的那些老股东开刀,不是把人家手上的股份弄过来,就是把一些元老给弄走了。
而且,被他整治的人都是宁清扬以前的老手下,都是他的亲信。
所以大伙把状告到宁清扬这里来了,闹的宁清扬日夜不得安宁。
打电话给这混小子,这混账还不接他的电话。
今天回来地,他算是自投罗网了。
宁时御端起碗筷,不以为然给林暖碗里夹了个大鸡腿,又给林深深碗里夹了一个大鸡腿。
“不敢当,跟爸比起来,我能耐差得远了,也只敢在公司里兴兴风作作浪,不像爸,整个a市的医院都被买通了。”
宁清扬眉心紧紧一拧,这混账儿子,他是跟他犯横是吧!
前几日,林暖给他打过电话,说深深的事情穿帮了。
宁清扬以为宁时御会回来找他理论,却不料他根本不回来,直接在公司里胡闹。
“宁时御,你个混账东西,你以为自己只有三岁吗?你要是不想干了,趁早给我滚蛋。”宁清扬气冲冲的拍着桌子。
其实,宁时御整的那些人,在公司里也没什么作为,平时都是倚老卖老,占着自己和他父亲有点交情,就在公司里不干人事。
宁时御以前睁只眼闭一眼,没把人往死里整,那是看他爹的面子。
这会儿,他爹连他儿子的事情都敢动手脚,他自然就不顾脸面了。
“清扬,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就吵起来了?还有那个医院又是怎么回事?”陆瑾云被这爷俩弄的一头雾水。
林暖看了那爷俩一眼,又看向了陆瑾云。
“暖暖,这是怎么回事?”陆瑾云逮着她问。
林暖吞了口唾沫,小声说:“深深是时御的孩子,我和爸在医院动了手脚,让时御一直没有查出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