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就要做到最好，严格自律自己，所谓态度决定高度。
所以，第二天方牧天刚蒙蒙亮，便来到了叶问的武馆。
不过，他却不是第一个来到天台的，因为叶问已经在这里打木人桩练拳了。
看样子来了很久，方牧知道叶问有此成就也不是白来的，天分固然有，但是他的勤奋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方牧并未打扰叶问，只是在一旁观摩着。
叶问也发现了方牧来了，故意放慢了速度。
现实近距离看，和方牧在电影上看有很大的区别。
叶问的出拳速度看似很慢，实则一击一挪非常灵动。
让方牧感觉自己好像不是在看练拳，而像在看一场表演。
当然，这是叶问的咏春已经达到很高境界的原因，若是换一个人肯定达不到。
十几分钟后叶问收拳，呼出一口浊气，走过来对着方牧道：“怎么样，学会了吗？”
方牧稍作思考，然后点了点头道：“嗯，差不多会了十之八九。”
方牧在叶问练拳的时候，他也同样在脑海里演练着。
方牧短短十几分钟，就在脑海中将咏春演练了不下百遍！
叶问听到方牧的回答，一个趔趄，差点要摔倒!
他只不过是习惯性的问问，没想到方牧还真点头。
叶问咳嗽了一声道：“没学会也没关系，毕竟不是天才……”
他本以为方牧可能是因为年轻，比较好面子。
又是国外回来的，很少在国内，所以可能不懂国术，但他还没说完就震惊了。
方牧竟然在他面前打起了咏春！
这种熟练程度，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练习咏春的人！
叶问在一旁越看越惊，一把抓住方牧的手，激动道：“方牧，你确定你没有学过咏春？”
方牧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其实叶问昨天看方牧走路的姿势也看出来了，方牧确实没有任何功夫的底子，更别学过说咏春了！
叶问注意到自己有些失态了，立马放开，正色道：“嗯，打的不错。”
何止是不错，简直是everevergood。
仅仅是看了自己练了一遍咏春，就如此熟练，这是什么？
天生的功夫奇才！
不过自己做师傅的人，怎么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呢，不然以后自己还怎么教导徒弟。
方牧也知道，叶问还是比较好面子的，并没有点破。
叶问正色问道：“方牧，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师傅，昨天不是已经拜师了吗？”方牧不解道。
“昨天仅仅是收你做了记名徒弟，这次是真传！你可愿意。”叶问解释道。
自己收的徒弟都是记名，那些徒弟大多都是天赋平平，难成大气。
当然不是舍不得教，叶问可没有“留一手”的习惯，而是那些徒弟天赋不行因材施教嘛，他们能够吃下去的只有这么多，再多教了也是白教。
但是，像方牧这种天赋的人，怕是百年都难得一遇，万中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