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过些天,学堂放假,给先生的年礼和束脩,要准备起来,年货也要开始采买了”
“娘子放心好啦,有为夫在,啥也不会忘的”
“货运站的帐仔细查下,看看这一年来,他们的成果,干的好,红包发个大的,看看谁想娶媳妇的,托媒婆说合着,都是一群汉们,我去不合适”
“嗳”
“人们一年到头辛苦劳作,指着年底吃好喝好玩好呢,所以这戏院也得上几部新戏,这段时间有劳相公,为妻要写戏本,谱些新曲儿,还得给牛县令想个方子”
“他当县令当的不错,说实话,真有些舍不得他走”
“那你跟你父皇说下,让他别走呗”
君愈脸色一变,“为夫才不去求他,哼”
“还呕气呐”
“不是,让他抓住我,顺着我摸到咱们这边,肯定又这个事,那个事的,咱家就别想安宁了,肯定非要让咱们全家迁往京城的”
“呵呵,我就这么一说,我可哪儿也不去,好啦,咱们各忙各的吧”
“好”
年底了,夫妻俩分了分工,开始忙碌起来,言儿和瑶儿回来后,就没再去学堂,两人每天看看书,练练武,做些自己喜欢做的事
等弟弟妹妹从学堂回来,就会帮着他们解决一下课业上不懂的问题
要么就是带着四胎两娃,在屋里画画,学识字,一刻不得闲
不说阮家忙,年底了,家家都忙
要打扫房屋,购买年货,做新衣服,一直忙到年三十,才算忙的差不多,年年如此
今年的年礼,来送的人家实在太多,但凡跟阮家有点关系的,都是大包小包的往家送
尤其是镇上那些铺子的掌柜,更是不要命的来送礼,不收都不行,跪求收礼,就想着到时候阮夫人能出手指点一二
外面那些杂事,茶花没有理会,一个人在屋里,专心的写着剧本
暖暖和和的,也没人来打扰她
此时的京城,皇帝闲了就在想君愈的事,抓破脑袋也想不到,在他的国家,居然连个活人都找不到,生气呀
梁有为无意间得到了一些消息,是和茶花夫妻俩有关,他捻着胡须,闭着眼,好半天才睁开,提起笔写了一封信,交给心腹
“快马加鞭,送到此地,一定要亲手交给信封上的人”
“是”
而蒋家,在管事回府,添油加醋的一说后,家主大发雷霆
“真是给脸不要脸,认她这门亲,是她高攀,一个父母私奔的野种竟然还矫情上了”
阮家家主此时也沉着脸,手指敲着桌子,一言不发,想了好一会儿才问“她真的不认祖宗了?”
“是的,不但不认,还让我们滚,让咱们以后不要再去打扰她”
“你们眼晴看仔细了,她那些铺子,真有那么赚钱?”
“日进斗金都是少说,光那戏院,一天一场,里面每天爆满,我给算了一下,光戏院一个月就是几千两的收入,”
“嘶~还有没?”
“货运站,也不知用的什么手段,南面的果子,海鲜运到北方,保存的非常新鲜,所以这价钱高的离谱,倒一次货,相当咱们一个铺子一年的收入”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何家,何府躺在床上,眼晴发呆的盯着房梁,他不敢相信,他在外面象野人一样,过了好几个月,差点死了,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家里人又让他过年去大鹏镇
他们也得了消息,比他看到的更详细,更让何家人心动
这次何家,对大鹏镇的那些生意,看来是势在必得
经历了这一次,他怕了,太邪乎了,他们一行人,居然出现在别的国家,差点被当奸细杀掉
是怎么到的?他不知道,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大鹏镇,那个神秘的阮家
这次又被老家主派出来,要是事情办不好,那他就会被分家分出去单过了,他现在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地步
至于欧阳家,那一对兄妹回去后,把大鹏镇的事情仔细的说了一遍
欧阳家主听着倒并没有什么表情,“嗯,你们做的不错,观察的很仔细,可还有许多疏漏之处,年后派个掌柜,去那边先开个铺子,再观察一段时日再说”